,這位老兄也太老實了,他可沒讓人家當特務,是人家自己太“敬業”了。
對陳彩珊、謝影心和馮來來吩咐了幾句,向天亮下車,不緊不慢地朝陳品輝走去。
陳品輝被嚇了一跳,“天亮,你怎麼來了?”
向天亮拉著陳品輝在長椅上坐下,“品輝,你還在監視對面的小洋樓嗎?”
“是啊。”
“呵呵,我可沒讓你繼續幹啊。”
陳品輝說,“我知道,所以,從進黨校學習後的監視,是我的自發行動,與你沒有關係。”
向天亮大為好奇,“怎麼,你還真上癮了?”
“不是上癮,但你說上癮也是。”陳品輝笑道,“看到肖子劍部長時常出入那座小洋樓,我更覺得我離開他是對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你挽救了我,而我每一次來這裡,看到肖子劍部長出入小洋樓,我覺得對我都是都是深刻的教育。”
向天亮笑著說,“行,進市黨校沒幾天,你的思想境界是突飛猛進嘛。”
陳品輝道:“這不也是你交給我的任務麼。”
“呵,那其實是對你的考驗。”
“考驗?”
“對,為了促使你離開肖子劍,讓你與他徹底分開。”
“這麼說,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超額完成,到此打住。”向天亮笑道,“這種活兒不是你們知識分子該乾的,真要是想盯死對面那座小洋樓,我手下的專業人士多得很呢。”
“哎,以後怎麼辦?”陳品輝問道。
向天亮笑著反問,“什麼怎麼辦,是這事怎麼辦,還是你怎麼辦?”
“我以後怎麼辦?”
“你沒有什麼問題吧?”
陳品輝說,“我和肖子劍部長的關係已經結束了,他不理我,因為他看出了我的心思,這樣也好,也正是我要達到的目的,反正這些年鞍前馬後,我也沒欠他什麼。”
“說以後,你的以後。”
陳品輝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