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成達明道。
“然後,然後呢?”
“高抬貴手,放人一馬。”
“不會吧,老成,我最近沒搞人啊。”
“你真沒搞人?”
“沒有。”向天亮心道,我就搞了一個汪鵬,可汪鵬是譚俊市長的人,與你老油條成達明八杆子也打不著。
“可是有人認為你搞他了。”
向天亮聳著雙肩搖頭道:“這個人是誰,我怎麼著他了?”
成達明說,“肖子劍,你可能絞盡腦汁都不會想到。”
向天亮楞了,“他?老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成達明說,“去,大冬天的在河邊開玩笑,你以為我有病啊。”
向天亮說,“差不多,我看你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成達明說,“知道你不稀罕錢,區區兩百萬,對你來說是九牛一毛。”
向天亮說,“我也喜歡錢,但我不喜歡來路不正的錢,因為我不習慣被人收買。”
成達明說,“搞兩百萬,對肖子劍來說,算是天大的難事了。”
向天亮說,“不見得吧,他暗中和三元貿易公司有來往,搞錢應該不是難事。”
成達明說,“也許吧,但他出此下策,我看是已經窮途末路了。”
向天亮說,“這話很對,他快被邊緣化了,但不至於窮途末路吧。”
成達明說,“我知道,所以他在作最後的努力,我估計除了你,他會以類似的方式做三位正副書記的工作。”
“沒用的,沒用的,老成,作為肖子劍的忠實部下,你應該好好的勸勸他。”向天亮道,“讓他留在濱海工作,已經是對他的最大照顧了,省委組織部的決定,那是要透過省常委會的,怎麼可能以下面人的意志為轉移呢。”
“你說得是。”成達明思忖著說,“也可以理解的,他習慣了手中有權的感覺,他肯定害怕被邊緣化。”
向天亮笑道:“肖子劍當了十幾年的組織部長,他不是不知道規矩的,上面不可能讓他老待在一個崗位上,市委也不可能讓他把組織部變成針插不進水潑不透的獨立王國,調整工作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