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下三濫的小動作,他不承認,許西平也會猜到是他的傑作。
不過向天亮做了補充,昨天晚上他就在閩南茶館門前,是別人動的手,但相當於是他親自動的手。
除了給向天亮一拳,許西平唯有苦笑,這種事幹了就幹了,說出去反而是貽笑大方。
“你這個傢伙,把我堵在車裡,讓餘勝春知道了我在跟蹤他,我和他的關係差不多就完蛋嘍。”
向天亮冷笑著說,“你以為吶,你一直想取代老餘成為市委副書記,你以為他不知道嗎,你們倆撕破臉皮是早晚的事,還有你想搞他老婆孔美妮,你以為他會不知道?”
“哼,我不怕他跟我翻臉。”許西平道,“倒是你這傢伙,這次又讓你漁翁得利了。”
向天亮笑道:“去你的,這次人事調整沒我的份,我怎麼得利了。”
“我是說孔美妮。”許西平拿手捅了一下向天亮,“哎,她現在住在百花樓,你還不趁機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向天亮搖著頭,說得特別嚴肅,“老許,你可不能亂說,老餘和孔美妮是兩口子吵架,讓你前妻陳美蘭幫忙調解,孔美妮才暫時住到你前妻陳美蘭那裡的。”
許西平輕輕地笑了,“天亮,象孔美妮這樣的大美人,你難道就不想嘗一嘗?”
“想,很想。”向天亮也笑,“可是他x的,你前妻陳美蘭看得死死的,我想下手卻沒有機會啊。”
“去,有你不敢幹和辦不到的事嗎。”許西平道。
“呵呵,你那麼痴迷孔美妮,我就不跟你爭了。”向天亮一臉的壞笑。
許西平揮了揮手,“你少來,在金錢、權力和美色之間,你小子首先選擇的一定是美色。”
向天亮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許西平跟著笑,“你有金鋼鑽,可攬瓷器活,我是泥菩薩,入水便無影,我比不上你啊。”
“你不是不行,你是心思太重了。”向天亮道,“金錢、權力和美色,你都想要,這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一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