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繼續。”譚俊舉著酒杯,一飲而盡後,看著陳美蘭道,“美蘭,我很想知道,你和天亮,你們到底誰聽誰的啊?”
陳美蘭笑著反問,“你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譚俊笑了笑,“我是說,是夫唱婦隨,還是婦唱夫隨?”
“老譚,你可真夠壞的。”陳美蘭笑著說,“我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和天亮麼,床上是絕對的夫唱婦隨,床下有時婦唱夫隨有時夫唱婦隨,大家商量著來。”
譚俊拍手,說陳美蘭答得好。
陳美蘭喝了酒後問,“老譚,咱們同事也快一年了,你老實說,有沒有對我動過心?”
譚俊不好意思地笑了,“美蘭,這還用說麼,面對著清河第一大美女,我說我不動心有人信嗎,不過你有一種逼人的高貴氣質,讓人不敢痴心妄想。”
“老了,還什麼大美女呀。”陳美蘭一臉紅暈,言語間透著幾分驕傲。
“話不能這麼說,美女就是美女,再過二十年還是美女。”譚俊恭維道。
再過二十年,陳美蘭都六十歲了,還美女,美個球,這馬屁拍得太過了。
陳美蘭笑著擺了擺手,“老餘,輪到你喝酒了。”
喝了一杯酒,餘勝春問楊碧巧,“碧巧,你的年紀也剛過四十吧,我還聽說張行副市長追求過你,但被你拒絕了,難道你想就這樣跟著向天亮過一輩子嗎?”
“老餘,你覺得張行這人靠得住嗎?”楊碧巧問。
餘勝春搖著頭,“張行要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
楊碧巧說,“不提張行,就論我這個年齡的女人,能找到好男人嗎?”
餘勝春說,“難,確實是難,尤其你還身在官場。”
楊碧巧說,“所以說,我和美蘭一樣,結婚嫁人,這輩子是不想了,”
餘勝春說,“也是,跟著天亮也挺好。”
楊碧巧說,“這你說對了,我們就跟著天亮,能跟幾年跟幾年,跟到他不要我們為止。”
餘勝春說,“真是心甘情願,死心塌地啊。”
楊碧巧端起酒杯,喝了酒以後道:“老餘,我要為美妮問題,你真的打算把美妮交給天亮嗎?”
餘勝春苦笑,“你看看,他們都那樣了,我就是後悔了,還能要回來嗎?”
楊碧巧說,“那倒也是,我們百花樓有個規矩,入了百花樓,離開待下輩。”
餘勝春說,“好規矩,果然是向天亮的風格。”
楊碧巧說,“老餘,可以說說,為什麼要特意安排把美妮交給天亮嗎?”
餘勝春說,“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這一個方面,是省得老譚和許西平惦記。”
楊碧巧說,“這個你可以放心,沒人敢打我們百花樓人的主意。”
餘勝春說,“美妮是我兒子的親媽,讓她一個人飄著,肯定會惹事,不如讓她去百花樓待著。”
楊碧巧說,“這第二方面也考慮得很周到嘛。”
餘勝春說,“還有,我會找個機會與劉芝惠結婚,給她們母女三人一個交待。”
楊碧巧說,“理解理解,非常理解,你是擔心美妮壞了你的好事。”
餘勝春說,“我相信天亮,連張小雅都能搞定,美妮就更不在話下了。”
楊碧巧說,“你看,天亮已經把美妮搞定了。”
餘勝春說,“這娘們,就,就沒有這樣對我好過。”
這時,向天亮甚為得意,左有陳美蘭,右是楊碧巧,地上還有一個孔美妮,看得譚俊和餘勝春眼紅心熱。
“呵呵,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向天亮笑著說道,“沒有金鋼鑽,不攬瓷器活,你們要是有能耐,孔美妮這臭娘們也輪不到我享用了。”
譚俊笑道:“看一看也不影響你嘛,我沒有金鋼鑽,不想攬瓷器活,我倒是替你擔心,老許不一定會死心的。”
向天亮看了看陳美蘭,“也就是許西平,他畢竟是美蘭書記的前夫,要不是看在美蘭書記的面子上,我早收拾他了。”
陳美蘭嗔道:“你看我幹什麼。”
“嘿嘿,沒有你點頭,我們不敢收拾許西平。”向天亮壞笑。
“這個問題已經談過了。”陳美蘭搖著頭說,“明說了吧,有京城季家撐腰,就是放手讓你們收拾,你們也不敢對許西平大動干戈,兩敗俱傷的買賣,咱們誰也做不起。”
譚俊點著頭說,“陳書記說得是,咱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