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是無所謂,喝與不喝都行,只是沒人願意跟他拚酒,誰讓他永遠喝不倒呢。
孔美妮當過南河縣接待辦主任,憑的就是臉蛋和酒量,酒場上有名的戰無不勝,但今晚她的處境特殊,她需要保持矜持。
於是,便造成了楊碧巧單挑譚俊和餘勝春的局面。
兩男鬥一女,輸了臉上無光,贏了則勝之不武,更何況是兩位市委副書記面對的是市委秘書長。
但楊碧巧潑辣,有女漢子的風采,敢做別人不敢幹的事。
譚俊和餘勝春也是圖個樂子,面子倒是在其次,況且譚俊和餘勝春都覺得有必要“團結”一次,哪怕是在酒桌上。
陳美蘭親手倒酒,這規格高得讓譚俊和餘勝春有點惶恐。
楊碧巧的架勢也夠派,主動和孔美妮調換座位,自己離“戰場”更近的同時,也順手把孔美妮推到了向天亮身邊。
不料,正要開始時,餘勝春眼珠子一轉,突然說,“不好,不好,以二對一,還是不好。”
譚俊心領神會,“是不好,也忒無趣。”
這是臨陣施計,突然襲擊,小伎倆,大作用。
楊碧巧不以為忤,“幾個意思?”
譚俊說,“老餘的意思是,以二對二,更有意思。”
餘勝春說,“這也是老譚的意思,我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我求之不得。”楊碧巧笑道,“請外援,還是現場選撥?”
譚俊說,“救場如救火。”
餘勝春說,“遠水不解近渴。”
楊碧巧笑著說,“蠻好,配合默契嘛,好,讓向天亮加入如何?”
譚俊搖頭,“十個譚俊和餘勝春也幹不過向天亮,沒有懸念,沒有意思。”
餘勝春也搖頭,“向天亮是外星人,咱地球人不跟他喝。”
向天亮笑道:“我呸,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啊。”
說笑間,向天亮摟過孔美妮,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楊碧巧說,“那就有請美妮妹子了。”
譚俊說,“不合適吧。”
餘勝春說,“是不大妥當。”
楊碧巧說,“請說理由。”
譚俊說,“美妮的酒量,我們明顯是喝不過。”
餘勝春說,“老譚說得是,美妮的酒量,我和老譚都是知道的。”
“呵呵。”向天亮牽著孔美妮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我和美妮要互相瞭解一下,好象她真的沒空喝酒。”
譚俊說,“天亮也支援我們,謝了,天亮你多多瞭解,多多瞭解。”心說向天亮還真敢,老餘還在這裡坐著呢。
餘勝春說,“我很讚賞天亮的風格。”說得勉強,心裡在罵向天亮,你小子不會搞現場直播吧。
向天亮心樂,他x的,既然如此,老子就為你們助興了。
一邊想著,向天亮的一隻手已經深入孔美妮的高山峻嶺,也不管孔美妮害羞,熟練地解開了她上衣一大半的扣子。
孔美妮那對肉山規模也不小,上衣張開,罩罩稍小,那山根暴露無遺。
楊碧巧扭頭對陳美蘭說,“美蘭,他們向你挑戰了。”
陳美蘭嗯了一聲,“杵我的軟肋呢。”
楊碧巧說,“有人吃裡扒外。”說的是向天亮。
陳美蘭嗔道:“回去再找他算帳。”
譚俊說,“我們很想欣賞陳書記的酒桌風彩。”
餘勝春說,“仰慕,我很仰慕陳書記,我的心情和老譚是一樣的。”
陳美蘭微笑說,“老譚,老餘,你們這是蓄謀已久了吧。”
譚俊說,“能與陳書記同事,實在是我和老餘的榮幸。”
餘勝春說,“如果能與陳書記對飲,那更是老譚和我的榮幸。”
陳美蘭說,“老譚,老餘,一定要喝嗎?”
譚俊說,“陳書記,聯絡群眾,與民同樂,這可是你一貫倡導的哦。”
餘勝春說,“陳書記,老譚和我都是你的部下,這點面子不能不給吧。”
挑釁的意味很濃了。
陳美蘭點了點頭,“行,那我就陪你們喝幾杯。”
酒是法國紅酒,反走私的戰利品,也不知道是真酒假酒,反正喝著可口。
楊碧巧看著譚俊和餘勝春笑問,“兩位領導,怎麼喝?”
譚俊說,“酒桌無大小,碧巧,你說錯話了。”
餘勝春說,“既然說錯話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