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候了一遍。
許西平和張行,包括餘勝春和李雲飛,一個個象秋後的螞蚱,都蹦達出來了。
桑塔納轎車裡,除了向天亮的罵聲,還有女人們的笑聲。
車裡的女人還不少,林霞,孔美妮,謝影心,白曼,王思菱,一共有五個。
帶著女人幹活,也是好處多多,正應了這麼一句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一男五女,但車裡卻一點也不顯擁擠。
這不,後排座上,白曼這會兒正騎坐在向天亮身上搖動,左右分坐著林霞和孔美妮,在前排,王思菱把著方向盤,謝影心坐在副駕座上。
孔美妮看得心動不已,“這樣真好,真是工作生活兩不誤呀。”
王思菱笑道:“這算什麼,不信你們問問林霞姐,我們就是這樣纏著天亮,這叫馬不停蹄,也叫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林霞忙說,“思菱,你說就說,別扯上我。”
謝影心笑道:“生命不息,戰鬥不止,好大的口氣,那天亮的傢伙需要經常地昂首挺胸呀。”
王思菱咯咯地笑,“那是,那傢伙簡直就象是鋼鐵做的,久經考驗呢。”
向天亮忍不住笑罵,“臭娘們,真是胡說八道,那傢伙有鋼鐵做的嗎,真要是鋼鐵做的,早就把你們的玩藝兒鑽穿了。”
這時,白曼喘息著說,“穿,穿了,天亮,你把我鑽,鑽穿了。”
接著,白曼嬌聲一呼,身體整個癱軟在向天亮的懷裡。
女人們頓時笑個不停。
向天亮這時也來了精神,“他x的,反正今晚也幹不成正事了,你們誰接著來啊。”
王思菱說,“當然是近水樓臺,林霞姐上唄。”
林霞搖著手道:“我待會還得辦事,免了,免了。”
謝影心說,“美妮,那你就不要客氣了。”
王思菱說,“Lang費有罪,閒著也是閒著麼。”
於是,孔美妮與白曼交換了位置,騎到了向天亮身上運動起來。
謝影心笑著問,“天亮,咱們就這個樣子嗎?”
向天亮說,“不這樣又能怎麼辦,有許西平和張行賴在門口,我要是進去,非被他倆認出來不可。”
王思菱問,“天亮,我們進去看看怎麼樣?”
向天亮搖頭道:“你們玩不了竊聽那一套,要是被發現,那咱們的面子就丟大了。”
白曼說,“可惜,咱們白來了。”
向天亮壞壞地一笑,“呵呵,也不一定。”
林霞笑道:“天亮,你這麼一壞笑,肚子裡一定有了壞主意。”
向天亮笑道:“我有一個好主意,可以讓許西平和張行出醜,我想讓你們去幹,你們敢不敢?”
王思菱說,“反正有你在,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白曼說,“對,你說吧,如何才能讓許西平和張行出醜。”
林霞問道:“天亮,你是想讓許西平和張行連人帶車都動不了,然後讓餘勝春和李雲飛他們發現吧?”
“呵呵,知我者,林霞姐也。”向天亮笑著說道,“我就是這樣想的,只要他們都湊在一起,那餘勝春和許西平的矛盾就公開化了,只要餘勝春和許西平不能聯手,其他人再怎麼折騰,也掀不起什麼大Lang來。”
謝影心問道:“連人帶車都動不了,那得怎麼做呢?”
向天亮說,“影心姐,你的座椅下面,有兩罐可以噴射的液體,黑罐子的噴在汽車輪胎上,汽車輪胎在一分鐘之內腐化,白罐子的噴在汽車門的鎖孔上,幾秒鐘之內就能毀掉汽車門鎖,如此一來,許西平和張行當然是連人帶車都動不了了。”
白曼問,“你說的兩種液體都會傷到人吧?”
“別怕,有防毒面具和手套,但只有兩套。”向天亮道,“白曼姐,思菱姐,你們兩個去,就十幾米的距離,悄悄去悄悄回,悄悄的把活幹完。”
向天亮夠壞,白曼和王思菱夠膽,許西平和張行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閩南茶館,根本沒有注意到背後有人算計,白曼和王思菱的活幹完了,安全的回到了車上,許西平和張行還沒有察覺。
當然,白曼和王思菱也挺辛苦的,接近許西平和張行的轎車的時候,幾乎是爬著過去的,沒被發現純屬運氣。
謝影心笑著說,“真想留下來,看看兩位副市長的狼狽樣子。”
林霞催道:“天亮,咱們得走了,顧部長和王副市長那邊還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