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鸝說,“瘋。”
**說,“狂。”
向天亮說,“說得太簡單,找打。”
劉鸝說,“反正是比我們瘋狂。”
**說,“反正是比我們投入。”
向天亮說,“你倆記住了,以後當著蘭姐的面,要和他爭,爭風吃醋。”
劉鸝說,“為,為什麼?”
**說,“天亮,你又要使什麼壞?”
向天亮說,“這是為了撕下蘭姐的最後一層偽裝,也是為了讓你們與她平起平坐,你們懂的,就是讓她真正成為你們的蘭姐。”
劉鸝說,“聽起來好象不錯哎。”
**說,“她會生氣的。”
向天亮說,“有我在,她生氣也沒用,百花樓裡的事我說了算。”
劉鸝說,“行,可以試試。”
**說,“反正她要是不高興,我們就說是你指使的。”
向天亮說,“總而言之,你倆要好好表現哦。”
劉鸝說,“表現可以,不過你也別太過分了。”
**說,“對,在家裡可以,在外面不行。”
向天亮說,“好,就這麼定了,現在咱們起床,去市禮堂看看那些當官的表演。”
市禮堂早已人滿為患,向天亮跑來也只是走走過場,這麼冷的天氣,雨雪交加,他根本就沒有下車,看到禮堂門口都擠滿了人,他就倒車準備開溜。
不料,桑塔納的屁股“啃”到了一輛警車上。
劉鸝和**嬌笑不已,笑向天亮的車技,大概相當於菜鳥的水平。
向天亮還不能怪人家,一是自己的錯,二是撞的是警車,而更重要的是,那是濱海區公安分局局長杜貴臨的警車。
杜貴臨從車裡伸出頭來,一邊笑,一邊衝向天亮招手。
向天亮來到了杜貴臨的車裡,才發現後座上還坐著市公安局副政委方雲青。
“我說兩位,這樣不好吧。”向天亮嚴肅地說,“這麼重要的會議你們不去參加,躲在車裡吹著空調,太不象話,太不象話了嘛。”
杜貴臨一個勁地笑,“領導批評得是,領導批評得是。”
方雲青笑道:“你得了吧,我們是肩負保衛工作,用不著你來指點,不象話的是你,會議都開了一半了才姍姍來遲,你是不是不想進步了?”
杜貴臨乘機湊趣,“報告方政委,人家很標新立異,還帶著兩個美女來開會呢。”
“哈哈。”方雲青笑著說,“這不奇怪麼,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人家在半個小時前還在被窩裡摟著美女呢。”
“哎,哎。”向天亮不笑,反而一本正經地說,“嚴肅點,嚴肅點好不好,我和你們不一樣,這是革命的分工不同,你們是帶槍的,負責的是保衛工作,我也是帶槍的,但我的槍是專門打女人的,性質根本不同麼。”
方雲青和杜貴臨均是大笑。
向天亮又道:“其實你們也是勞命傷財,今天這樣的場景有必要保衛嗎,壞人不是傻瓜,壞人都聰明得很,不會傻到今天出來搞破壞活動的。”
方雲青搖著頭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倒是想啊,可領導喜歡這一套,我們敢不大張旗鼓嗎?”
“也是,也是。”向天亮忽道,“老方,有件事你可別忘了,我把那個本子交給省公安廳的餘中豪副廳長了,你要幫我牢牢地盯著,有關咱們濱海的資訊,你不但要拿過來,還要加以充分的利用。”
方雲青問道:“那個本子裡真的有秘密嗎?”
杜貴臨說,“老方,你可別輕視了,咱們濱海還沒有挖出來的犯罪團伙,說不定其線索就隱藏在那個本子裡。”
“天亮,你可真有意思。”方雲青道,“讓我盯著省公安廳的餘中豪副廳長,而不是讓邵三河局長和蔡春風政委去盯,你認為我有資格去盯嗎?”
“這不是資格問題。”向天亮道,“老邵忠厚,老蔡清高,讓他倆去盯餘中豪,不一定能抹開面子,而你老方就不一樣,人老皮厚和膽老心硬麼。”
方雲青笑道:“好吧,好吧,這個事交給我負責了。”
杜貴臨說,“大師兄,那事太遠,還是說說眼前的事吧。”
“眼前的事?啥事啊?”向天亮不解。
杜貴臨說,“就是市四套領導班子啊。”
向天亮從口袋裡掏出一份檔案,皺巴巴的,“喏,都在這裡呢。”
方雲青又笑,“天亮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