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說,“馬上,現在。”
謝影心笑著說,“我只是檔案室主任,管檔案的,但是以馬騰的級別,要調看他的個人檔案,還得陳書記和楊秘書長的批示。”
楊碧巧笑道:“這還不容易嗎,市檔案室就象是咱自己家開的,想看誰的就看誰的。”
陳美蘭說,“看,你們內行的都去,要看就看個明白。”
領導開了金口,向天亮便馬不停蹄,率領楊碧巧、謝影心、陳彩珊、田甜、夏小芳、諸露和梅映寒趕到市委檔案室。
夜深人靜,正好乾活,眾人進了檔案室,開始翻箱倒櫃。
在查閱馬騰的個人檔案的同時,向天亮還將帶來的餘俏俏的資料和檔案也拿了出來,統統都攤到了桌面上。
向天亮提出了要求,“大家要看仔細了,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啊。”
陳彩珊問道:“天亮,我們有一點不明白,查馬騰的檔案,為什麼要同時看餘俏俏的檔案?”
向天亮端著臉道:“彩珊姐,你算問到點子上了,我最想知道的是,馬騰和餘俏俏這兩個人以前的生活軌跡,究竟有沒有重合或交集的地方。”
第2285章 打個比方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透過檔案及相關資料對比,馬騰和餘俏俏兩個人的生活軌跡,竟然有很多的重合或交集。
謝影心不愧為鐵掃帚,比對檔案很有一套,向天亮也很“賊”,楊碧巧、陳彩珊、田甜、夏小芳、諸露和梅映寒以前或多或少都參與過檔案管理,馬騰和餘俏俏兩個人的檔案擺在一起,有沒有聯絡有沒有問題,可謂一目瞭然。
兩車八人,從市委大院豈旋歸來時,其他人都休息了,只有陳美蘭還在向天亮的房間等著。
謝影心對陳美蘭說,“美蘭姐,咱們的功夫沒有白費,咱們已經揪住他們的尾巴了。”
陳美蘭微笑著道:“那就好,那就好,一直以來,連我這個市委書記都不知道馬騰是何方神聖,令人困惑呀。”
謝影心說,“第一,在馬騰轉業以前,他和餘俏俏的前夫,也就是清河市原市人大趙主任的兒子在同一支部隊服役,馬騰當時是團政委,趙主任的兒子是另一個團的副營長,二人的駐地相距不過五十公里,而重要的是,餘俏俏曾隨軍兩年半,他們至少有兩年時間可以交集,很可能在那個時候,兩個人就已經認識了。”
陳美蘭說,“趙主任的兒子我認識,他轉業以後不久就與餘俏俏離婚,接著是出國,可惜咱們暫時聯絡不上他,否則他會為我們解開不少迷團。”
謝影心說,“第二,馬騰轉業的時間是一九九二年年底,整個一九九二年,他都待在省城雲州市,上半年在省黨校學習,下半年在等待分配,期間只是回老家中州市待了一個半月,而恰恰從一九九二年開始,餘俏俏從市文化局離職下海,她離職下海後的第一站就是省城雲州市,據她對別人說,她在省城雲州市做生意,但從來沒有說過做什麼生意,倒是從時間上推算,整個一九九二年她和馬騰都待在省城雲州市。”
楊碧巧說,“兩個人生活軌跡繼續重合呀。”
謝影心說,“第三,馬騰於一九九三年年初分配到清河市,不久又被清河市委組織部安排到南河縣,到一九九五年上半年,馬騰基本上是清河市和南河縣兩頭跑,因為擔任的是虛職,也沒有實權,所以他不顯山不露水,沒有引起更多的注意,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幹了些什麼,而這期間,餘俏俏也從省城雲州市回到清河市,這期間她以自己和別人的名義開過五家皮包公司,其中兩家的註冊地就是南河縣,也就是說,在這段時間裡,馬騰和餘俏俏是有機會見面和相處的。”
楊碧巧說,“馬騰和餘俏俏在當時的清河市及南河縣,大小都算是一個人物,當然有機會見面和相處。”
謝影心說,“第四,馬騰調到原濱海縣出任縣委常委兼武裝部長後,倒是老老實實的,除了因公他很少去清河市及原南河縣,但是,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可以充分證明餘俏俏來過濱海縣,因為她曾經在濱海縣註冊過兩家公司,也就是說,如果馬騰和餘俏俏是一夥的,那他們在這期間還是在保持著來往。”
陳美蘭說,“遺憾的是,咱們這是捕風捉影,找不到他們同流合汙的真憑實據。”
謝影心說,“第五,馬騰原來住在六一居的一零六號,出任東海區區長後,他一家搬到了東海區,但六一居的一零六號空出來後,卻沒有租出去,一直空在那裡,而大約在去年六月,餘俏俏以朋友的名義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