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然鬧到了法庭上,在這個時候,天亮當然不能摻和進去,就是有天大的難事,也不能輕易去找關家和張家。”
向天亮冷然道:“我的事不需要他們幫忙,他們不來找我的麻煩,我就算謝天謝地了。”
易祥瑞含笑問道:“天亮,關家老么,就是你那個老叔,在你們那裡沒少找你的麻煩吧?”
“不提還好,提起來能把人氣死。”向天亮惱道,“就他那個破公司,和海關辦事處勾結,明目張膽地搞了不少走私,而我們濱海的人礙著我的面子不敢下手,他發了大財,我還得替他揹著黑鍋,您說氣人不氣人。”
易祥瑞笑道:“賺錢嘛,你那個國泰集團公司,這一年也沒少賺吧。”
“呵呵,我是合法經營,賺的都是合法的錢。”向天亮笑道,“說真的,投鼠忌器,要不是有我的兩個叔叔在那個三元貿易公司,我早把它給收拾了。”
易祥瑞說,“商場如戰場,但戰場有戰場的規則,商場有商場的規則,你用商場的規則把那個三元貿易公司收拾了,我沒有反對的理由。”
向天亮咧嘴一樂,“您老人家放心,辦私事我不找您,這一次要不是為了大師兄的那個案子,我也不會大冷的天跑到京城來。”
易祥瑞嗯了一聲,“你大師兄出差了,可能後天才能回來,那個案子我是知道的,你說給我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幫你點忙。”
向天亮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把整個案子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總之,我們暫時沒有調查那個叫龍大的人,而是從外圍著手,先調查和確定那個老K和那個龍大的女人。”
易祥瑞思索良久,“那麼,你這次過來,應該是發現了重要的線索吧?”
向天亮道:“是的,我們在調查和確定那個老K和那個龍大的女人的過程中,把兩撥人有機地有意地放在一起比對,一旦發現他與她的生活軌跡有重合或交集的地方,我們就將他和她列為重點調查物件。”
易祥瑞哦道:“你的重點調查物件是誰?”
向天亮說,“女的叫餘俏俏,很象那個龍大的女人,男的叫馬騰,不會是那個老K,但兩個人的生活軌跡有太多的重合或交集,這個餘俏俏的前夫與馬騰曾在同一部隊服役,餘俏俏隨軍兩年多,他們應該早就認識了,而且他們現在還有重合或交集,因為他們在同一公寓樓裡擁有房子,樓上樓下的緊挨著。”
易祥瑞問道:“你是懷疑那個老K也出自那支部隊吧?”
向天亮點頭應是,“所以,我來京城找大師兄,讓他幫我查一查那支部隊的相關資料。”
易祥瑞說,“你捨近求遠,難道從個人檔案裡查不到嗎?”
向天亮說,“還真的查不到,我們查過馬騰和餘俏俏前夫的個人檔案,他們曾服役的部隊代號均是空白,我們估計是原工程兵所屬的黃金部隊,是不對外公佈部隊番號的,在幾年前的大裁軍中,這支部隊已經不存在了,它的所有檔案已被封存,並且被列入了國家秘密的行列,不是我這樣的人說看就能隨便看得到的。”
易祥瑞微微頜首,“你想要什麼結果?”
向天亮說,“餘俏俏前夫叫趙勝,他與馬騰共同服役於這支部隊達五年之久,我需要在這五年期間的所有東江省清河市籍和濱海市籍官兵的花名冊,以及這個花名冊上所有人的現狀。”
“臭小子。”易祥瑞唸叨了一聲,“你一句話說得輕巧,我可是要翻箱倒櫃了,翻軍方封存的檔案,光辦手續就是一堆麻煩喲。”
向天亮說,“三天時間,夠了吧?”
易祥瑞說,“抓緊時間,三天應該夠了。”
向天亮說,“老師,我是死活都要。”
易祥瑞說,“當然,但你疏忽了一點。”
向天亮說,“請老師指教。”
易祥瑞說,“你只要東江省清河市籍和濱海市籍官兵的花名冊,那麼,非東江省清河市籍和濱海市籍官兵,而曾在清河市和濱海市待過的人你要不要?”
向天亮說,“對啊,謝謝老師,我差點扔了個勺子。”
易祥瑞說,“你是非專業人士,扔勺子出岔子也是正常的嘛。”
向天亮說,“老師,我不算專業人士嗎?”
易祥瑞說,“不算,頂多是個山寨貨而已。”
向天亮說,“可是,我正在幫你們查一個大案,我還不算專業人士嗎?”
易祥瑞說,“還是不算。”
向天亮說,“為什麼?既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