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天亮問道,“三位帶槍的,我想先請教一個問題,咱們濱海的涉毒狀況如何?”
杜貴臨說,“這一塊市局直抓,我們分局插不上手。”
邵三河說,“市局是必洋在管,在清河那邊管的也是這一塊,他最有發言權。”
周必洋說,“清河市那邊,曾抓過一百多名吸毒人員,咱們濱海市這邊也抓了五十幾個,至於販毒嫌犯,兩市也抓到了二十多個,但都是一些小魚小蝦,沒有多大用處,想透過他們順藤摸瓜,恐怕很難有什麼收穫。”
向天亮問道:“兩邊有專門負責緝毒的警力嗎?”
周必洋搖著頭道:“正在建立之中,但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照著上頭的指示按部就班而已,至於怎麼展開具體工作,說白了大家都是外行。”
噢了一聲,向天亮又閉上了嘴。
邵三河驚異地問,“怎麼,咱們這裡有這方面的案子?”
周必洋臉色一凝,“不會吧,我手頭沒有這方面的任何線索啊。”
向天亮指了指自己掛在衣架上的外套,“貴臨,我口袋裡有一張紙,上面的資訊你們一定感興趣。”
杜貴臨拿過那張紙,開啟來唸道:
“一,三月十一日,老K來訪,哀聲嘆氣,說近期生意不好做,虧了三趟,開口借錢,我不上他當,誰讓他三番五次的借錢,還欠著我七八十萬呢。”
“二,四月二十三日,老K又約見面,這傢伙,搖身一變,不再走貨,而是改賣情報了,看樣子混得不賴,我只是應付,做自己能做的生意,買來的生意,賺得少,更不安全。”
“三,五月三日,最近風緊,生意難做,連砸兩單,心情巨糟,恰好小七把老K帶來玩,老K說他有門路,小七也勸,我有點動心,但我得抻著老K,他這人不經抻。”
“四,五月五日,老K果然來了,開口就要價五十萬,我不屑,現在行情不好,什麼生意,弄個資訊就要價如此之高,老K說,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