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鬨笑起來。
馮來來問道:“天亮,你心裡不會生老徐老羅老謝的氣吧?”
“生氣,非常生氣,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向天亮說。
陳彩珊說,“天亮,其實你可以不必在意,你和老徐老羅老謝比,差著輩呢。”
向天亮道:“雖然不是真生氣,但畢竟是自己人,自己人說自己人壞話,不大好嘛。”
陳彩珊笑著說,“但是,你比他們牛,他們也只能嘴上牛牛,背地裡牛牛,當面是絕對不敢牛的。”
“牛,我牛在哪裡?我是小字輩,還被老羅笑稱為假冒偽劣呢。”向天亮道。
“嘻嘻,你得這麼想。”陳彩珊笑道,“老徐老羅老謝他們心裡雖然對你不服,但他們不得不服,因為你領導著我和影心來來,我們三個又幫你領導著老徐老羅老謝,他們不服也得服,所以你比他們牛,牛大了。”
向天亮呵呵地樂了,“彩珊姐,你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你的用詞不太準確。”
“我哪裡用詞不準確了?”陳彩珊奇道。
向天亮笑道:“你說的,‘我領導著你和影心來來,你們三個又幫我領導著老徐老羅老謝,他們不服也得服,所以我比他們牛,牛大了’,你應該這樣說,我壓著你和影心來來,我先把你們三個壓服了,壓得服服帖帖的,然後你們三個又幫我牽著老徐老羅老謝三個人的鼻子走,所以我比他們牛,牛大了,呵呵……請注意,我是把你們三個壓服的,壓服,用詞多形象多準確啊。”
“呸。”
“去你的。”
“嘻嘻……”
笑聲中,向天亮身上承受了粉拳的無數襲擊。
馮來來叫道:“大家別笑了,快聽快聽,他們又在說話了。”
向天亮苦笑,“有什麼好聽的,一準沒有好話。”
陳彩珊笑道:“聽聽也好,他們在說你,正好讓我們多多瞭解你麼。”
“有什麼好了解的,你們對我瞭解得還不夠嗎。”向天亮笑道。
謝影心笑著說,“我們對你是很瞭解,但反過來說,你對我們不也是很瞭解麼。”
“呵呵,這話很對,這話很對。”向天亮樂呵著道,“我對你們當然是很瞭解了,徹底,深入,我把你們的裡裡外外都瞭解透了,特別是那裡面,簡直是家常便飯嘍。”
陳彩珊說,“別吃厭了就好。”
謝影心說,“他要是想扔,咱們就纏著他唄。”
馮來來說,“天亮不是陳世美吧。”
向天亮忙道:“哎,哎,他們說我壞話,怎麼你們也數落起我來了呢。”
“咯咯,咱們還是聽聽老徐老羅老謝他們怎麼說吧。”馮來來嬌笑著。
羅正信:“老徐,老謝,你覺得向天亮和陳美蘭書記是那種關係嗎?”
謝飛鶴:“聽說是,但沒見過,俗話說眼見為實麼。”
徐群先:“這個吧,要透過現象看本質,陳美蘭書記是單身,但看著不象是單身。”
羅正信:“就是,花靠澆灌,陳美蘭書記就是一朵鮮花,沒有澆灌恐怕早就凋謝嘍。”
徐群先:“哈哈,是不是向天亮澆灌,這個要另當別論。”
謝飛鶴:“對,咱們畢竟沒有看到過嘛。”
徐群先:“老謝,別忘了捕風可以捉影,無風也能起Lang哦。”
謝飛鶴:“也許,也許吧。”
羅正信:“不是也許,而是肯定,有人看到過向天亮和陳美蘭書記那個。”
徐群先:“這個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向天亮和楊碧巧秘書長也是那種關係。”
羅正信:“對,關於向天亮和楊碧巧秘書長的傳說更多。”
謝飛鶴:“不會吧?”
羅正信:“老謝,你怎麼幫向天亮說話了。”
謝飛鶴:“我是實話實說。”
羅正信:“你那是不瞭解情況。”
謝飛鶴:“你們都在市委大院上班,當然比我更瞭解向天亮。”
徐群先:“老謝你還別說,有的事不需要了解,憑感覺也能做出判斷。”
羅正信:“那是,百花樓滿樓的女人,就向天亮一個男的,想不發生點故事都難。”
徐群先:“哈哈,一個血氣方剛,一堆堆**。”
羅正信:“一頭初生牛犢,一群餓急的虎狼。”
謝飛鶴:“哈哈,照你們這麼說,那個百花樓也太那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