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笑道:“天亮,你的方法也太奇葩了吧。”
向天亮呵呵了幾聲,“方法並不重要,只要能達到目的地,你管我是乘飛機還是坐火箭呢。”
徐愛君嗔怪道:“還說,我家丫頭都被你帶壞了。”
向天亮摟著徐愛君坐到她身邊,“愛君姐,我哪裡把姣姣帶壞了?”
徐愛君紅著臉道:“還不是嗎,現在你每次到我屋裡來,她,她都賴在旁邊,看得眉飛色舞的。”
“呵呵。”向天亮壞笑著說,“好事,這是好事啊,早晚的事麼,讓她早點學會,以後就省得你教了。”
“呸。”徐愛君羞道,“那,那不亂了套了嗎。”
向天亮樂道:“這不正是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嗎,自己家的東西自己家的人使用,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啊,愛君姐,不是我說你,關於這方面你要向玉瑛姐學習,她就很解放很大方,她還求著我教導她家女兒李文露呢。”
蔣玉瑛擰住了向天亮的耳朵,“我怎麼解放了,我怎麼大方了?”
“這個這個……”向天亮笑道,“每一次在那個時候,只要有李文露這個旁觀者,你就特別的投入,特別的來勁,這難道不是解放和大方的表現嗎?”
蔣玉瑛一時語塞,“我,我特別的投入,特別的來勁,你又怎麼能知道?”
向天亮大笑,“我親身經歷的,我怎麼能不知道呢。”
女人們齊笑。
徐愛君笑著說,“文露與我家姣姣還是有些不同的,文露今年十七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我家姣姣今年才十三歲呢。”
蔣玉瑛嬌聲一笑,“喲,十七歲與十三歲不就才差四歲麼,早晚都是人家碗裡的肉。”
夏柳笑道:“既然早晚都是人家碗裡的肉,那你們就別客氣了。”
謝影心瞟了向天亮一眼,“還好,我們只是單人一個,不然也要被一鍋燉了。”
孔美妮也笑著說,“眼見為實,果然是壞到家了呀。”
“沒辦法,能者多勞嘛,誰叫我這麼能幹呢。”向天亮嚇唬道,“不過,影心姐,美妮姐,你們可給我記住了,假如啊,假如有一天我要趕人走,首先就是趕你們倆走。”
謝影心笑著問道:“為什麼呀,難道就因為我和美妮是後來者嗎?”
向天亮說,“明擺著的事,不言而喻麼。”
孔美妮道:“你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陳南笑著說道:“他那點心思我知道,我來替他說吧,他的意思是,如果要趕人走,玉瑛姐是不會的,因為她有個革命接班人李文露,夏柳姐、文秀姐和我,他也不敢趕走,因為我們是他的孩子他媽,愛君姐就更不可通了,因為愛君姐既是他的孩子他媽,又有一個革命接班人陸姣姣,雙重保險麼,因此,影心姐,美妮姐,你們倆要加油哦。”
謝影心笑道:“說得很有道理,我和美妮是要加油努力了。”
孔美妮笑道:“是呀,咱倆學不了玉瑛姐和愛君姐,但可以向夏柳、文秀和陳南學習麼。”
“哎,你們倆行嗎,別唱的比說的好聽喲。”向天亮樂道。
孔美妮挺了挺自己的身體,“是騾子是馬,咱們遛遛麼。”
向天亮忙道:“別見風就是雨了,現在不行,咱們得把這個案子破了,否則連年都過不好。”
夏柳說,“天亮,你是得想個法子把那幫丫頭片子們圈住,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最擔心她們出事。”
向天亮說,“她們已經放假了,只要待在百花樓裡,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蔣玉瑛說,“明天要開散學式,她們還要去學校一次。”
向天亮說,“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我已經讓丫頭們行動起來了,我交給她們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衛咱們百花樓的安全,丫頭們重視很認真啊。”
徐愛君笑道:“也就是你,不知道怎麼搞的,丫頭們都聽你的話。”
蔣玉瑛笑道:“這倒也是,天亮就是把她們賣了,她們也會幫著數錢的。”
向天亮又得意地樂,看到對面的胡文秀一直沒有說話,他就把矛頭轉向了她,“呵呵,關於聽話不聽話的問題,文秀其實是最有發言權的。”
胡文秀還是一慣的害羞,“好好的,好好的怎麼又說我呀。”
蔣玉瑛說,“天亮,文秀最有發言權,你說話要有根有據哦。”
徐愛君說,“就是,為什麼說文秀最有發言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