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警分隊換上便衣,公開跟著餘俏俏,隨影隨形,寸步不離,向天亮的目的是逼著餘俏俏行動。
肖劍南的後事也處理得挺好,他當上了烈士,追悼會的規格很高,還風風光光地“住”進了清河市烈士陵園,這一切的幕後總操作當然是向天亮,只是負責處理肖劍南後事的餘中豪明白,肖劍南的事後患很大,萬一被人揭穿,他必將首當其衝,但事已至此他無法倒退,唯有在電話裡把向天亮罵個狗血噴頭。
但是,九七零零三號案還是遇到了一個難題,十一個半人的名單上,那個被塗掉的名字還沒有弄清楚。
這個難題本來不是問題,始作俑者,乃向天亮的恩師易祥瑞,只要他老人家開口,這個名字一點也不神秘。
不肯明說,又不肯隱去,寫而塗抹,顯然是易祥瑞刻意而為。
濱海市公安局的技術力量,根本不足以解決問題,負責名單上的這半個人任務的是周必洋,周必洋專程去了一趟省城,省公安廳技偵處也是愛莫能助。
聽完周必洋的電話通報,向天亮氣得摔了手機,望著窗外的大雪開口直罵,也不知道他罵的是天氣,還是遠在京城的恩師。
這裡是四樓的觀察室,窗戶面對的是一河之隔的三元貿易公司。
房間裡還有李玟和夏柳兩個人。
夏柳說,“從理論上講,找出這個名字並不難,分析出每一種筆跡的化學成分,用試劑去掉該去掉的,剩下的就是咱們要找的了,可問題是塗得太密太爛,那張小紙條根本就經不起折騰。”
向天亮翻著白眼不滿道:“還是個大博士呢,說的盡是廢話。”
夏柳笑著說,“從理論上講,鑑定筆跡最好的專家都在京城,你去一趟京城就能解決問題,從理論上講,既然你去了京城,那最好的辦法是直接去找你的老師易祥瑞,名單是他列的,又是他塗掉的,沒有人比他更加知道。”
“又是廢話,又是一大堆的廢話。”向天亮懊惱地說,“從理論上講,從理論上講就是不可能實現的東西,硬被石字旁的磚家們搗鼓起來忽悠廣大的人民群眾。”
李玟笑著說,“既然不能從理論上講,那咱們講點實在的內容,一,這個名字一定是男性,因為這個名單上的人都來自x部隊,而x部隊是沒有女性的,名單隻列部隊成員不列家屬,比方說餘俏俏就沒在這個名單上,如果是餘俏俏,就根本沒有必要被塗掉。”
“李玟姐,你說的是初中水平的常識,等於或相當於是廢話。”向天亮苦笑著道,“那麼,那麼你的二呢?”
“去。”李玟道,“誰二了,誰二了,你才是二呢,你們全家都是二。”
“呵呵。”向天亮樂了,“你既然說了一個一,當然還有一個二,我很想知道你的二啊。”
“二。”李玟道,“我看過那個名單,那個被塗掉的名字,從長度上來看,顯然只有兩個字,單姓單名。”
“你……”向天毫搖了搖頭無奈道,“一對臭娘們,兩張臭廢嘴,你們說的都是廢話,我好歹在大學混了四年,你們說的這些內容我能不知道嗎。”
李玟和夏柳相視而樂,夏柳笑道:“既然我們說的是廢話,那你來說說有用的話吧。”
向天亮道:“我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人至少是我熟悉的人和身邊的人。”
李玟點了點頭,“這話說得很對,請繼續。”
向天亮道:“這也就是說,如果是我熟悉的人和身邊的人,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百花樓裡的人,要麼是百花樓外的人。”
李玟問道:“剛才還說了,名單上被塗去的人不可能是女性,難道你真要把我們都列入嫌疑的行列嗎?”
“一切皆有可能,凡事都有例外。”向天亮道,“你,李玟,單姓單名,你,夏柳,單姓單名,還有田甜、諸露、葉楠、許燕、許琳、朱琴、黃穎、陳琳、白曼、方妮、陳南、陳北、喬喬、晶晶、章含、喬蕊、林霞、劉鸝、**,也都是單姓單名,你們都有可能是名單上被塗去的那個人。”
李玟笑著問,“真要是我們中的某一個,你準備怎麼辦?”
向天亮道:“這還用得著準備嗎,一個字,抓,抓你沒商量。”
夏柳笑著問,“那要是你的孩子他媽呢?”
向天亮道:“孩子,留下,孩子他媽,抓。”
“好狠心呀。”李玟和夏柳笑著,一左一右,兩個身體靠到了向天亮身上,異口同聲道,“那你抓吧,抓呀,快來抓我呀。”
“呵呵……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