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了。”
“呵呵,解釋權歸我,我只說當面不罵,背後照舊。”
周臺安笑著問,“你知道肖劍南來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不能說的別說啊。”
指了指周必洋,周臺安說,“必洋想調回濱海,他是來竭力挽留的。”
“不會吧?”
周臺安微笑著,“你說的是肖劍南不會挽留必洋,還是必洋不會真想調回濱海去。”
“兩個都不會。”
周臺安說,“兩個都會,必洋想調回濱海去,肖劍南是來挽留必洋的,而且看得出來,肖劍南的挽留是真誠的,因為肖劍南長於行動,必洋擅長思考,他們一起工作,堪稱珠連璧合,也就是說,必洋已贏得了肖劍南的尊重,他就公開承認,必洋管刑偵支隊比他管得好。”
向天亮看著周必洋笑道:“這不就行了麼,你要是走了,不等於拆老周的臺嗎?”
周臺安擺著手道:“想都別想,只要我當這個局長,他就甭想離開。”
“周局,我也只是個想法麼。”周必洋笑道。
“再說了。”向天亮笑著說。“濱海市公安局的領導班子已經搭建好了,暫時沒有你周大神探的位置,總不能讓你坐冷板凳或衝鋒陷陣吧。”
“不談這事了。”周臺安問向天亮,“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向天亮吸著煙說,“我今天來,是給你這個市政法委書記提意見的。”
周必洋忙問,“需要我回避嗎?”
“不用。”向天亮問周臺安,“老周,你知道一個叫**同的人嗎?市建設局的,犯貪汙受賄罪。”
想了想,周臺安說,“我有印象,**同原是市建設局的一名科級幹部,濱海縣常務副縣長楊碧巧同志的前夫,因犯貪汙受賄罪,前年十月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可是,這個**同在去年八月就出來了,只在監獄裡待了十個月,據我所知,他身體健康,又沒有什麼特別重大的立功表現,根據法律規定,三年有期徒刑的人,怎麼也不可能只待十個月就出來吧。”
周臺安哦了一聲,“天亮,這事你沒搞錯?”
“搞錯了我就不叫向天亮了。”
“他又惹事了?”
向天亮道:“他將要去濱海市惹事,不但惹我,更會去惹楊碧巧同志。”
“豈有此理。”周臺安說,“司法局的人是怎麼搞的,其中必定有貓膩,這事你放心,我馬上派人去查。”
周必洋道:“周局,我手頭正好沒案子,這事就交給我吧。”
“也好,交給別人我還怕又搞偏了。”周臺安點著頭。
周必洋問道:“天亮,你有什麼要求?”
“這樣吧,這個**同出來以後做了什麼,你就別管了,至於他是怎麼出來的,你可以查一查,還有,就是把他送回監獄去,三年有期徒刑,只坐十個月的牢,總得把剩下的兩年又兩個月給補上吧。”
要保護陳大寶,向天亮心裡說,**同從監獄裡出來以後做了什麼,顯然是和陳大寶攪在一起,從這方面查**同,會把陳大寶也拖下水的。
周必洋點頭道:“明白了。”
向天亮舒了一口氣,“有你們兩位幫忙,這個害群之馬就搞不起來了。”
周臺安笑著問道:“天亮,在這個濱海市裡,你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呵呵……老周啊老周,你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向天亮苦笑道。
“還沒有具體落實?”
向天亮搖著頭說,“在這個濱海市裡,我可能是最尷尬的一個了。”
“我聽說了。”周臺安道,“昨天在省城,我去見了省委副書記高玉蘭,她告訴我,以你的資歷,不可能進入濱海市常委會,進入市政府領導班子也很困難,勉強進去了恐怕也很難服眾,但是,把你擱在某個市直部門或下面四個區擔任副職,又不能更好地發揮你的應有作用,總之,高不成低不就吧。”
周必洋說,“天亮,總不會把你暫時掛起來吧。”
“呵呵……必洋兄,還真讓你說著了,我很可能要被暫時掛起來,沒辦法,這就是我的命吧。”
笑聲中,向天亮起身告辭。
此次清河之行,向天亮除了要清除**同這顆定時炸彈,還有一個重要的使命就是挖人。
要挖的是兩個人,一個是蔣玉瑛,不請自來。
另一個人,是柳清清的父親柳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