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貴:“第二不滿意,你死活不肯把徐家老宅賣給我。”
苟彩娥:“我早就說過了,徐家老宅是徐家的祖業,我無權作主。”
孫長貴:“老徐都簽字答應了,這還不夠嗎?”
苟彩娥:“當然不夠,老徐現在是犯人,他的簽字不管用,現在是我兒子當家。”
孫長貴:“彩娥,有一點我很不明白,我和陳縣長一起,私下幫你把你兒子調回來,你為什麼不同意?”
苟彩娥:“我不傻,我兒子要是在這裡,肯定受你擺佈。”
孫長貴:“老孃們,你把我孫長貴當什麼人了。”
苟彩娥:“反正你不是好人,說,還有不滿意的嗎?”
孫長貴:“老子的第三不滿意,是老子被擠到了市政協,天天喝茶看報,窩火那。”
苟彩娥:“那是活該,以我看呀,就你孫長貴那點能耐,給人家看大門都不夠格。”
孫長貴:“娘們見識,老子好歹也是個副處級,為黨工作了幾十年的老幹部。”
苟彩娥:“你現在還不滿意嗎,待在市政協,至少沒人找你的麻煩麼。”
孫長貴:“你懂個屁,是沒人找我的麻煩,但也沒人求我辦事不是。”
苟彩娥:“咯咯,就你孫長貴的德性,這次沒讓你捲鋪蓋,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孫長貴:“所以,老子的第四個不滿意,是還沒有報得大仇。”
苟彩娥:“你要找誰報仇?”
孫長貴:“向天亮。”
苟彩娥:“你還對他耿耿於懷呀。”
孫長貴:“廢話,不共戴天之仇,我能不耿耿於懷嗎。”
苟彩娥:“哎,上次咱們的事,人家可是放了咱們一碼。”
孫長貴:“一碼歸一碼,他是了咱們一碼,大不了等他倒黴了,我也放他一碼。”
苟彩娥:“就憑你,讓向天亮倒黴,你想得美。”
孫長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後的事誰能說得準呢。”
苟彩娥:“孫長貴,你想搞向天亮,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孫長貴:“你不相信?”
苟彩娥:“不相信。”
孫長貴:“告訴你,我今天不光是來**這老孃們的,我也是為了搞掉向天亮。”
苟彩娥:“哎,你什麼意思?”
孫長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