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
“對。”
肖子劍微微地笑了,“我,你可以不予考慮。”
“不予考慮?”
肖子劍說,“我不妨礙任何人,也不會幫任何人,包括你。”
李雲飛沉默了。
許久,李雲飛才舒了一口氣。
李雲飛:“老肖,你這是要學餘勝春嗎?”
肖子劍:“是啊,我已過知天命之年,比餘勝春更需要象餘勝春。”
李雲飛:“餘勝春是在等、守、熬,他還有往上走的可能。”
肖子劍:“這正是餘勝春的聰明之處。”
李雲飛:“你並不是絕對沒有進步的可能啊。”
肖子劍:“不,我知足了,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李雲飛:“可是,你最近的行為,與你的內心有點相背嘛。”
肖子劍:“為了自保。”
李雲飛:“這倒是可以理解的。”
肖子劍:“我與你們交好,你們總不會對我下手吧。”
李雲飛:“老肖,你看透的政治的精髓。”
肖子劍:“哪裡啊,做人嘛,做到老學到老。”
李雲飛:“可是,你離開了向天亮的圈子,得罪了半個濱海市委啊。”
肖子劍:“這也是自保。”
李雲飛:“哦?”
肖子劍:“我說過,我沒有什麼好追求了,所以我不想把自己綁在任何人的戰車上。”
李雲飛:“老肖,我有點明白了。”
肖子劍:“哦,你明白什麼?”
李雲飛:“你在市常委會臨時緊急會議上為孫長貴說話的真正目的。”
肖子劍:“我什麼目的?”
李雲飛:“讓大家主動找你,然後你與大家交好或示好。”
肖子劍:“不錯,你現在來了,我正在與你交好。”
李雲飛:“哈哈……老肖,你這個人真有意思。”
肖子劍:“我這個人很有意思嗎?”
李雲飛:“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