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判中,反對票加棄權票一共有七張,這與會議結果一點不差,但是,你預計的是四張反對票三張棄權票,其中的一張棄權票就是你的前老公,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許西平,你算準了他會投棄權票,可他卻投了反對票。”
“嗯。”陳美蘭恨聲道,“他出爾反爾,真不是個東西。”
向天亮問道:“出爾反爾?美蘭姐,你警告過他嗎?”
“是的,許西平對柳清河老人很尊重,上次在清河市時,我和清清清一起去拜望柳老,柳老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許西平,勸他到濱海工作後要收斂一點,別咄咄逼人,故意找事整人,尤其是不要企圖拉幫結派,聽得出來,許西平雖然答應了,但並不痛快,柳老勸他好自為之,我記得許西平曾答應,一年之內不會跳出來惹事,並暗示不會給我惹麻煩,可是……可是才過去幾天呀,他就跳出來反對我了,你可以不支援我,也可以投棄權票,可偏偏投的是反對票,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向天亮撇了撇嘴,不屑地說,“政客的承諾永遠都是個屁,許西平就是一個政客,我從來就沒信任過他,就象上次在南北茶樓他對我所作的承諾一樣,我只是一笑了之,當作是吹過耳邊的一陣風而已。”
蔣玉瑛道:“天亮說得對,人的動機決定了人的行為,象餘勝春,他是想來濱海蟄伏几年,著眼的是長遠的利益,所以他就不大可能會主動挑事,除非是萬不得已,退無可退,而許西平則截然不同,不但他本人有野心,而且剛成為季家的乘龍快婿,他需要政績,要政績就必須主動,就必須折騰,讓他安分守己地待上一年,無異於痴人說夢。”
楊碧巧說,“有道理,許西平是不會放過每一個可以折騰的機會的。”
看著陳美蘭,向天亮道:“許西平現在最缺的應該是同盟軍吧,他投了反對票,是不是在向肖子劍或其他人示好呢?”
“我看他就是這個意思。”陳美蘭點著頭說,“他是在向別人發出訊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