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也,反著平安,他就不能平安,所以他反而變成了短命鬼,其他他的性格也是,就一個急字,他他床總是凌亂不堪,做什麼事都匆匆忙忙,他那是趕著去投胎呢,而你,老陳,陳瑞青,你當時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你這個人優柔寡斷,患得患失,做事反覆無常,好後悔,因為就一套生活用俱,你在那裡來來回回地擺了五六遍,反反覆覆,你還不滿意,居然第二天又在那裡琢磨,我當時都替你累得慌喲。”
陳瑞青又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我當時,我當時真的把那套生活用俱擺了五六遍嗎?”
“呵呵……豈止啊,第二天你又擺了三遍,第三天你還擺了兩遍,當時我心裡就樂,好一個龍橋縣司法局局長,要是有誰的冤案到了你手裡,非得讓你折騰個三五年不可。”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有這個臭毛病,從小落下的,改不了嘍。”
向天亮說,“所以,你習慣了後悔,以我對你的判斷,當初你背叛了許西平,你後悔過,後來你投靠了李雲飛,你後悔過,還有,你沒上我這條賊船,你也後悔過。”
陳瑞青笑道:“我的這個弱點,算是被你給吃透了。”
“不過。”向天亮道,“就你和李雲飛、高永卿三人,我還是欣賞你的,李雲飛是大知識分子,滿腹經綸,理論豐富,但我不喜歡,因為他愛搞陰謀詭計,愛在背後下刀子,高永卿這人是太過自私,損公肥私,損人利己,為了達到個人目的,他連朋友都敢出賣,有好處搶著上,遇險時跑得比兔子還快,這樣的人,我最多是敬而遠之,而你就不一樣了,起碼你沒有害人之心,呵呵……當然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從和李雲飛、高永卿攪和在一起後,你跟著也學會有點害人了。”
“是啊,我是有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陳瑞青點著頭說,“誰讓我有那個臭毛病呢,以前種下的苦果,我認了。”
向天亮又微笑起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市委**部部長顧鹿邑和高永卿的關係嗎?”
陳瑞青說,“我知道一些,聽說顧鹿邑部長和高永卿的私交很好,儘管他們在常委會上經常對著幹,但八小時外卻照樣一起喝茶一起下棋,他們是純粹的朋友關係,我很羨慕他們啊。”
向天亮又笑,“所以,你和高永卿要是同時出事,顧鹿邑部長肯定要救高永卿,顧鹿邑部長出手,譚俊市長也會幫忙。”
“天亮,你就不要再嚇我了。”陳瑞青忙道。
“呵呵……”
陳瑞青瞅著向天亮,因為向天亮這次的呵呵,一點也沒有陰陽怪氣的味道了。
“天亮,你的意思是?”陳瑞青若有所悟。
向天亮搖著頭,“我沒有什麼意思啊。”
“不,你有意思。”
“那你說,我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效仿顧鹿邑部長和高永卿,也在你我之間建立類似的關係呢?”
“這是你的意思麼,不過,我覺得你的這個建議不錯,值得一試。”
陳瑞青眼前一亮,“這麼說,你也同意了?”
向天亮微微頜首,“我無所謂啦,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天亮,謝謝你,謝謝你,你這是給我吃了顆定心丸啊。”
向天亮笑道:“現在,你該想想怎麼面對李雲飛和高永卿了。”
第1879章 共進退
向天亮為陳瑞青擔心,李雲飛、高永卿和陳瑞青三個人商量的事,被陳瑞青給出賣了,李雲飛能善罷干休麼。
可陳瑞青一點也不擔心,不僅因為向天亮給他吃了顆定心丸,更因為給向天亮通風報信的事,是他和高永卿共同策劃的。
高永卿是害怕多於後悔,在濱海待了這麼多年,自己做的好事不一定有人記得,壞事卻是一筆一筆的清楚得很,跟著李雲飛沒錯,乾點壞事也未尚不可,把自己撂進去可不行。
陳瑞青和向天亮一起吃了午飯,剛離開茶樓,就接到了李雲飛的電話。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陳瑞青不得不佩服向天亮,猜得那叫一個準。
向天亮只有一點沒想到,陳瑞青和高永卿,已經揹著李雲飛抱成了團。
李雲飛只說見面再談,沒說是什麼事。
陳瑞青在電話裡對李雲飛撒了個謊,說身體不舒服,待在家午休後再回市委大院面談。
結束通話電話,陳瑞青立即打電話給高永卿。
高永卿還沒回東海區,接了電話,駕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