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
向天亮搖著頭,臉上卻不無得意,“豈敢,豈敢,在名譽會長和會長面前,我這是班門弄斧,班門弄斧嘛。”
顧鹿邑收起笑容,盯著向天亮許久,突然念起了《象棋之歌》:
“棋之為用,不可小量,大則言兵,決勝戰場,戰機戰略,有馳有張,可供借鑑,調整行藏,兵家勝負,今古之常,小則雅室,一較短長,炮轟馬跳,明刀明槍,陰謀不搞,旗鼓相當,勝固可喜,敗有何妨,鬥智鬥勇,穩步休慌,既可益智,又可暖腸,陶情養氣,有利健康,三盤合度,久戰神傷,以茶助興,神采飛揚。”
向天亮知道,顧鹿邑這是在考他,他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喝了幾口,慢慢地念出了王再越先生的《象棋》詩:
“論形勢,兩相當,分彼此,各參商,頃刻間化出百計千方,得志縱橫任衝擊,未雨綢繆且預防,看世情,爭先好勝似棋忙,整軍隊,排雁行,運帷幄,算周詳,一霎時便見楚弱秦強,九宮謀士侍左右,五營貔貅戍邊荒,嘆英雄勤勳立業類枰場。”
高永卿聽得心癢不已,“兩位,我來唸一首明朝王守仁的《哭象棋詩》:象棋在於樂悠悠,苦被嚴親一旦丟,兵卒墜河皆不救,將帥溺水同時休,車馬千里隨波去,相士和川逐lang流,炮響聲音天地震,象若心頭為人揪。”
顧鹿邑道:“我這裡還有一首,是宋朝程顥的《詠象棋》:大都博弈皆戲劇,象戲翻能學用兵,車馬尚存周戰法,偏裨兼備漢宮名,中軍八面將軍重,河外尖斜步卒輕,卻憑紋揪聊自笑,雄如劉項亦閒爭。”
念罷,顧鹿邑和高永卿相視一眼,再次雙雙看向了向天亮。
“呵呵……我有一首明朝馮夢龍的象棋詞,曲牌名叫《掛枝兒》,兩位聽著哦……悶來時,取過象棋來下,要你做士與象,得力當家,小卒兒向前行,休說回頭話,須學車行直,莫似馬行斜,若有他人阻隔了我思情也,我就炮兒般一會子打。”
顧鹿邑聽罷,往沙發背上一告,喟然而嘆,“老高啊,你我是眼上蒙布,目中無人,真的是碰上高手了。”
高永卿連連點頭,“這就是向天亮的風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向天亮笑道:“我說兩位,這象棋的問題,是不是應該算討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