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胡文秀這樣的新婚少婦,花蕾初放,茅塞乍開,嬌嫩欲滴,陳玉來是平生頭一回遇見,那劉國雲的老婆生過孩子,豈能與胡文秀的曲徑通幽相比。
昨晚一夜瘋狂,陳玉來嚐到了甜頭,今天出門肯定是戀戀不捨。
向天亮笑道:“老陳,要不你帶著你的秀一起去?”
陳玉來訕訕地笑了,“天亮,惠蘭,秀就交給你們了。”
賈惠蘭嘻嘻一笑,“老陳你就放心吧,有天亮在你怕什麼,他可比你會照顧人。”
“那是,那是。”陳玉來心道,向天亮是挺會照顧女人的,把你賈惠蘭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向天亮的風流事,陳玉來還是聽說過一些傳言的,他擔心向天亮動胡文秀的心思。
但是,事分輕重緩急,現在要緊的是送走這批檔案,顧不及其他的事。
陳玉來一離開,向天亮就壞笑起來,“惠蘭姐,去把門鎖好,防止有人進來。”
笑嘻嘻的,賈惠蘭扭著屁股,鎖上門走了回來,“天亮,咱們幹什麼呀?”
向天亮衝著胡文秀笑,“調虎離山,暗渡陳倉,現在老陳被調走了,咱們三個就可以暗渡陳倉了。”
胡文秀紅著臉,有點不知所措。
“好呀。”賈惠蘭高興地挨坐到向天亮身邊,她號稱“無底洞”,巴不得跟向天亮粘在一起呢,“天亮,你說說咱們該怎麼做,我和文秀配合你。”
嗯了一聲,向天亮道:“寶貝,你坐過來。”
胡文秀有些猶豫。
向天亮瞪了胡文秀一眼,“哼,是不是屁股又想捱揍了?”
賈惠蘭笑道:“傻丫頭,快過來呀。”
忸忸怩怩的,胡文秀抬起屁股捱了過來,向天亮再伸手一拽,她的身體就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不由分說,上下動手,向天亮將胡文秀的罩罩和內褲扯下來,塞到了沙發墊下。
胡文秀乖得象只綿陽,任向天亮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向天亮說,“要保證我接下的計劃順利進行,還有一個問題急需解決。”
賈惠蘭問道:“什麼問題?”
向天亮呶了呶嘴,“喏,文秀的老公,他晚飯前後回來,而我的暗渡陳倉計劃要在半夜實施,文秀的老公在家就不方便了。”
“哦,這倒是個問題。”賈惠蘭點著頭說。
向天亮笑看著胡文秀,“寶貝,你說怎麼辦呢?”
“我,我聽你的。”胡文秀的聲音很低。
賈惠蘭馬上笑道:“天亮,文秀嚐到甜頭了,你今晚要好好折騰她喲。”
向天亮笑罵道:“臭娘們,你撈的便宜更多呢。”
賈惠蘭挺著胸脯得意地說,“這沒辦法,誰讓我和老陳有緣源呢。”
向天亮的一隻手,在胡文秀身上爬個不停,胡文秀的身體又顫抖起來。
“嗯,我說一下咱們的安排啊。”向天亮道,“所謂的暗渡陳倉,是指轉移這批檔案,既然是暗渡,當然要在深更半夜進行了,所以,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咱們都沒事可做,也不能出去,要做的就是等待,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文秀老公推遲到明天上午回家。”
賈惠蘭點著頭,對胡文秀說,“文秀,你應該明白,這是為了保護他,不讓他捲入到這件事裡來。”
“嗯,我懂。”胡文秀應了一聲。
拿出手機,向天亮撥通了市漁業局新任局長孫陽的電話。
孫陽是向天亮的朋友,兩年內從副局長升至局長,全仗向天亮的幫助。
向天亮:“老孫,我是向天亮啊。”
孫陽:“天亮,你好,你找我有事?”
向天亮:“對,你現在在哪裡?”
孫陽:“我在外面出差,正在回來的火車上,大概兩個小時後就能到南河站了。”
向天亮:“咦,你的隨行人員裡,是不是有個陳雲波的技術員?”
孫陽:“對啊,我們一行七人,其中就有陳雲波,他是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陳玉來的兒子。”
向天亮:“嗯,我知道,老孫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孫陽:“他們都在另一個軟臥包廂裡打牌,這裡就我一個人,有事你說。”
向天亮:“找一個你認為合適的理由,你們一行能不能在南河住一個晚上,明天上午再回市裡。”
孫陽:“什麼意思?”
向天亮:“沒事,絕對沒事,至於為什麼,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