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的六月並不太熱,海洋性氣候帶來的海風,能吹走太陽帶來的熱氣。
只是海風總帶來淡淡的腥氣,尤其是早上,讓鼻子靈敏的向天亮很不舒服。
準時準點,西裝革履,一本正經,腋下還夾著公文包,是向天亮認真上班的具體表現。
辦公室裡,諸露和梅映寒兩個丫頭瞅著向天亮,調皮地笑著。
六月天穿西服,向天亮別具一格,難怪諸露和梅映寒發笑。
更何況諸露和梅映寒穿著超短裙,露著四條雪白修長的**,與向天亮的著裝形成鮮明的對比。
“笑什麼笑,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們兩個能不能認真一點。”
瘦臉端著,很是嚴肅,向天亮的兩隻手卻分別伸出去,在諸露和梅映寒的大腿上摸索著。
諸露和梅映寒心領神會,左右分進,每人佔據了向天亮的一個膝蓋。
諸露說,“天亮,濱海學院基建工地那邊,你要過去看看,那幾家施工單位有些摩擦,只有你去協調才行。”
“我懶得去,你們找國泰集團公司工程建設公司的歐陽總經理。”聽到摩擦二字,向天亮的手條件反射地,也在諸露的大腿上摩擦起來。
梅映寒說,“天亮,組織部辦公室的人找你兩次了,請你抽空去一趟,可能是要商量咱們濱海學院的人事問題。”
嗯了一聲,向天亮的手爬到了梅映寒的大腿根部,掀起她的超短裙,在她的粉色內褲上戳了幾下。
“粉色的,真好看。”向天亮讚道。
諸露小嘴撅了一下,“我也是粉色的呢。”
噢了一聲,向天亮不敢怠慢,另一隻手趕緊伸進了諸露的裙子裡。
公平,是對待百花樓女人的首要條件,倘若厚此薄彼,“吃虧”一方是會“造反”的。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諸露拿起電話聽了一會,只說了幾個嗯字,就把電話掛了。
“天亮,又是組織部辦公室的電話,催問你上班了沒有。”
向天亮點點頭,將諸露和梅映寒的身體放開,一邊起身一邊道:“組織部辦公室,什麼玩藝兒,竟敢三番五次地催老子,老子教訓教訓他們去。”
市委組織部,批發兼零售官帽的部門,向天亮也只敢嘴上“教訓教訓”,而且還是背後。
而且市委組織部部長是肖子劍,一個讓向天亮恨得咬牙切齒的名字,向天亮不想給肖子劍留下什麼把柄。
但向天亮不想去肖子劍的辦公室,在他的“鐵律”裡,打死也不會主動去見肖子劍。
不見正部長肖子劍,可以去見組織部的二號人物,常務副部長孫自在。
孫自在,一個奇怪的名字,向天亮一想起來就會發笑。
孫自在是原南河縣縣委組織部部長,濱海縣和南河縣合二為一成為濱海市後,孫自在成了市委組織部的二號人物。
五十多歲,大腹便便,頭髮稀少,笑臉常開,走路不緊不慢,搖頭晃腦,孫自在人如其名,一派自自在在的樣子。
向天亮與孫自在不是很熟,但知道他是市委副書記餘勝春的親信,在原南河縣時是餘勝春的鐵桿,據說與市長譚俊的關係,屬於不好不壞一類。
不好不壞,向天亮不明白這個詞的實際意義,應該與不親不疏和不遠不近差不多吧。
看到向天亮進門時有點“賊頭賊形”,小心翼翼的,孫自在的老臉笑得更開了。
“天亮同志,你大可放心,我辦公室裡沒有地雷和炸彈。”
“部長同志,你這裡沒有地雷和炸彈,並不意味著你的對門沒有地雷和炸彈。”
孫自在的對門,正是市委組織部部長肖子劍的辦公室。
“哈哈,堂堂的警界傳奇和緝毒英雄,還怕地雷和炸彈這些小玩藝兒?”孫自在大笑著問。
“呵呵,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身上這把佩槍都快生鏽嘍。”
孫自在笑道:“放心吧,對門不在,今天市黨校有個短期培訓班開學,人家要去主持開學典禮,現在應該到達市黨校了。”
向天亮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二郎腿高高地翹了起來,“領導啊,你早說麼。”
“你問我了嗎?你讓我說了嗎?我怎麼可能知道你不想碰見肖部長呢?”孫自在一連來了三個問題。
向天亮呵呵笑道:“我是眼不見心不煩,不象你孫部長,平易近人,我這樣坐著,你也不會皺眉頭哦。”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