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幾十倍。
對向天亮不能不防,這小子無孔不入,防不勝防,他象一匹野狼,見了漂亮的女人就要動心,自己的老婆也是美人,不能給他機會。
“哎,你再這樣陰陽怪氣,我就要送客了。”許西平又“提醒”道。
向天亮不慌不忙,“你急什麼,剛才只是敲你,還沒開始打你呢。”
許西平說,“我知道,你和丫頭一起,已經提醒過我了,我謝謝你。”
“不錯不錯,敲只是提醒,僅有提醒,怕你忘了,所以要打你幾下,打你就是警告你。”
許西平有些好奇地問,“好吧,請指教,你準備如何警告我呢?”
“呵呵,對你老許來說,我壓根就沒想過要使暗招,只要你敢問,我就敢說,開門見山,明裡來明裡去。”
“你這叫明火執仗。”
向天亮點著頭,“不錯。”
許西平笑道:“那就具體說來聽聽,也讓我好有所準備。”
可是,向天亮卻又是掏煙,又是遞煙點菸,小小的賣了個關子。
許西平吸著煙,他也耐下心來了,他覺得自己到濱海以後,沒落下什麼把柄,用不著怕向天亮來敲打。
不過,向天亮故意憋著,長久的不說話,許西平心裡就有點沒底了。
因為向天亮的招太多,奇,歪,絕,陰,濫,邪,損,狠,壞,毒,十八般武藝,信手拈來,不擇手段,根本沒有套路可循。
也怪向天亮太有耐心,楞是一言不發,津津有味、不緊不慢地吸完也一支菸。
這還不算,吸完一支後,菸頭沒扔,向天亮居然又續上了一支。
終於,許西平憋不住了,他這才明白,比耐心,他也不是向天亮的對手。
許西平:“哎,你有完沒完啊?”
向天亮:“急什麼,急什麼,你不用上班,我沒事可幹,咱倆可以多聊一會嘛。”
許西平:“我跟你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向天亮:“呵呵……誰說咱倆尿不到一個壺裡去,陳美蘭,她不就是一把壺嗎?”
許西平:“天亮,你這是在汙辱陳美蘭。”
向天亮:“你得了吧,我的女人,我怎麼說她都行,當然,你不行。”
許西平:“說正事,說正事好嗎?”
向天亮:“好吧,我剛才說要打你幾下,警告警告你。”
許西平:“你說,你打算怎麼警告我?”
向天亮:“第一招,打你的臉。”
許西平:“我洗耳恭聽了。”
向天亮:“我問你,你的那個那個,那個京城來的狐狸精,是不是懷上孩子了?”
許西平:“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向天亮:“不打自招,不打自招了吧,又不是生個小貓小狗的,能瞞得了嗎?別忘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許西平:“那又怎麼樣,你想拿這事搞我?”
向天亮:“老許,你這樣做,不符合計劃生育條例吧?”
許西平:“我的情況和老餘差不多,他能生,我也能生。”
向天亮:“老餘是打了申請報告,批准以後才生的。”
許西平:“我也可以這樣做,用不著你為我操心。”
向天亮:“哼,你別忘了,這裡是濱海市,濱海市計生委由陳美蘭書記直接主管。”
許西平:“你這是要拿準生證來卡我?”
向天亮:“你可以生,但準生證也可以不給你。”
許西平:“哦,你這招太損,果然是要打我的臉啊。”
向天亮:“所以,你要有思想準備哦。”
許西平:“謝謝,說你的第二招吧。”
向天亮:“第二招,以毒攻毒。”
許西平:“這怎麼說?”
向天亮:“你現在主管全市的財政工作吧?”
許西平:“對。”
向天亮:“聽說你在查濱海南河兩縣的財政老底?”
許西平:“是啊,漏洞太多,欠帳太多,毛病太多,我總得先理一理吧。”
向天亮:“嗯,我你在清河市主管財政工作多少年?”
許西平:“實際說來,有七到八年吧。”
向天亮:“那肯定也是漏洞太多、欠帳太多、毛病太多了。”
許西平:“你什麼意思?”
向天亮:“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