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限,我想,我想可以取消了。”
向天亮心說,胡文秀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正想取消為你量身定做的兩年期限呢。
但是,嘴上還得裝作不知,“老陳你說,這又是怎麼回事?”
陳玉來苦笑道:“一方面,你的辦事效率太高了,上午雲波告訴我,漁業局安排雲波去茅山島工作兩年的事定了,雲波自己也想去,所以這事就算定了。”
向天亮哦了一聲,故意道:“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麼,雲波不在家,你就可以和文秀雙宿雙飛,為所欲為,這是好事嘛。”
“可是,唉……”頓了頓,陳玉來繼續說道,“另一方面,文秀在單位打電話給我,明確要求中止那種關係,她說等雲波去茅山島工作後,她就搬到市發展銀行宿舍去住,她還說,還說如果我再強迫她,她就報警。”
向天亮微笑著問道:“老陳,那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陳玉來又是一聲嘆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能有什麼辦法,這種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迫啊。”
“可惜了。”向天亮一臉的同情。
“可惜了。”陳玉來心口如一,一臉的惋惜。
向天亮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惜什麼?”
陳玉來不好意思地反問,“你可惜什麼呢?”
“呵呵,我說了,你不能生氣哦。”
“我和文秀的事,你看都看到了,說幾句話還會生什麼氣?”
“你的兒媳婦不錯,是個美人兒。”
“這還用說麼,不漂亮我也不會動心啊。”
“於是,你就不顧一切地把她給吃了。”
“慚愧慚愧,當時我確實是鬼迷心竅,不顧一切。”
“敢對自己的兒媳婦下手,你老陳真夠勇敢的,勇氣確實可嘉。”
“你就別笑話我了,你還沒說,你到底可惜什麼啊。”
向天亮咧嘴一樂,“老陳你真想知道?”
陳玉來點點頭,“當然真想知道。”
向天亮賣起了關子,“你先說,你可惜的是什麼?”
陳玉來道:“這還用說嗎,我就就幹了那麼一回,她現在不理我了,你說能不可惜嗎?”
向天亮樂道:“就一回?不會吧,難道你老陳就這麼不濟,你還不算老嘛。”
陳玉來輕輕一笑,“是一個晚上,是一個晚上。”
向天亮一臉的壞相,“最不濟,至少也是梅開二度吧?”
陳玉來不好意思地笑著,“嘿嘿,是梅開二度,是梅開二度,後來,我吃了一顆那種藥,又多了一回。”
向天亮翹起大拇指讚道:“梅花三弄,老陳你果然老當益壯啊。”
陳玉來不無得意,“馬馬虎虎,馬馬虎虎。”
向天亮又壞壞地問,“那麼,你的文秀梅開幾枝呢?”
陳玉來搖著頭說,“這我怎麼能知道呢,當時也許知道,事過之後早就忘了。”
向天亮也搖起了頭,“老陳啊老陳,讓我說你什麼好啊,虧你還是個老革命呢。”
陳玉來問,“請教了,你什麼意思?”
向天亮一本正經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女人滿意不滿意,是檢驗男人行不行的唯一標準,你家文秀爽不爽,是檢驗你老陳本事厲害不厲害的唯一標準,你家文秀要是不滿意,別說梅開二度和梅花三弄,你就是梅花十弄也沒用啊。”
陳玉來楞了楞,非常謙虛地說,“天亮,你說得還真有點道理,我想,我想文秀應該還滿意吧,我記得,我記得她至少有五六回吧,天亮,我還行吧?”
向天亮笑道:“用你的話說,馬馬虎虎,馬馬虎虎。”
陳玉來嘿嘿地笑起來,“我是什麼年紀,哪能跟你們年輕人比啊。”
向天亮樂道:“所以你聽我一句勸,沒有金鋼鑽,別攬瓷器活,以你的那點本事,就專心致志的把劉國雲的老婆侍候好吧。”
陳玉來一邊點頭,一邊問道:“該你說了吧,你到底在可惜什麼啊?”
向天亮笑著說,“你的雲波要去茅山島工作兩年,有二十個月不能回家,你的文秀有二十個月要獨守空房,女人那東西象臺機器,閒久了也會生鏽,你說可惜不可惜,而你卻面對你的文秀而不能上,純屬lang費資源,你說可惜不可惜。”
陳玉來又嘆了一聲,“唉,可惜,是很可惜啊。”
向天亮道:“但是,可惜也沒用,我勸你老陳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