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哉,不多也。”
一邊在說話,一邊也沒閒著,一天之間,賈惠蘭教了胡文秀不少,老師是好老師,學生也是好學生,本來就是女人的“本職工作”,胡文秀是一學就會,會了就用,用得讓向天亮高興,比方說這個“騎馬式”,是百花樓裡所有女人都會的招式,女人主動,能讓向天亮省力,以便他雨露普施,惠及全體。
向天亮就這麼靠坐在椅子上,兩條腿翹在書桌上,分開的幅度不大,繃得又直又緊,胡文秀分開兩腿,騎坐在向天亮的胯部,酷似騎在馬上,向天亮無須用多少力氣,只需屁股稍稍顫抖,胡文秀的身體就顛動起來,她雙腿曲著,雙腳踩著椅子的兩邊,雙手抓住向天亮的上衣,胡文秀自己也很配合,雖然剛剛學會,但她學以致用,小屁股一抬一落,小嘴很快就哼哼起來。
客廳裡,陳玉來在蔣玉瑛和賈惠蘭的協助下,收穫確實巨大。
巨大的收穫,讓陳玉來不但恢復了常態,更忘記了失去胡文秀的“痛”。
再接再厲,陳玉來來勁了,一鼓作氣,把張行也“挖”了。
兩個小時多,陳玉來的“工作”完成了。
書房裡,向天亮也完成了“戰鬥”,他象一匹馳聘疆場的駿馬,馭著胡文秀狂奔不止。
馬沒事,還是那樣的坐姿,似笑非笑,似睡非睡。
而馬上的人累了,累得象一灘泥,軟綿綿地趴在向天亮的身上昏睡過去了。
那條紅色的小內褲,掛在胡文秀垂著的手上,微微地顫抖著。
這時客廳裡的三位推門進來了。
陳玉來走在前面,老臉驟紅,胡文秀趴在向天亮身上一動不動,裙子上撩著,雪白的屁股讓陳玉來大受刺激。
最讓陳玉來刺激的是那條紅色的小內褲,它顫巍巍的,彷彿在向陳玉來招手。
知道陳玉來心裡不好受,賈惠蘭正過來,在向天亮胳膊上擰了下,“我們在忙活,你就在忙這個呀?”
蔣玉瑛倒是不怪,笑著說,“畢竟大家都在忙嘛,陳主任,天亮就是這麼一個人,你別生氣哦。”
“我不生氣,我生什麼氣啊。”一臉苦澀,陳玉來自嘲地說,“我今天晚上的收穫,比失去的多多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呵呵,老陳你這麼想這麼說就對了。”笑了笑,遞給陳玉來一支香菸,向天亮立即轉移話題,“老陳,收穫怎麼樣?”
說到收穫,陳玉來的兩眼就亮了,“天亮,還真讓你說著了,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滿載而歸。”
說著,一邊點菸,陳玉來一辦坐到沙發上。
書房裡的沙發放在書桌對面,陳玉來坐下後,書桌正好擋住了胡文秀,這叫眼不見,心不煩。
蔣玉瑛將兩支錄音筆遞給向天亮,“天亮,黑色的是劉國雲,灰色的是張行。”
向天亮將灰色錄音筆插在自己的襯衣口袋上,“老陳,張行的歸我,劉國雲的由你全權支配,你看怎麼樣?”
“如此甚好,張行是副市長,又有大靠山,我可不敢記他的帳。”陳玉來說。
向天亮點點頭,“錄音我不聽了,其他事我也不關心,你給我說說那批檔案的事,劉國雲的背後到底是不是另有其人。”
吸了幾口煙,陳玉來道:“還真讓你猜到了,劉國雲的背後確實是另有其人,正是原縣紀委書記、現在正在岱子島監獄服刑的徐宇光,據劉國雲交代,他很早就投靠了徐宇光,成為我和徐宇光之間的雙面人,徐宇光知道我,而我卻不知道徐宇光,這就是說,劉國雲徹底的背叛了我。”
“在五位縣領導決定清除幹部個人檔案上的汙點記錄後,每一位領導都推薦了一個自已信得過的人,參與具體的處理檔案的工作,劉國雲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推薦劉國雲的領導並不是徐宇光,而是當時的縣委組織部長肖子劍。”
“當時肖子劍與劉國雲並沒有多少來往,他為什麼會推薦劉國雲呢,原來,劉國雲在市黨校學習期間,認識了肖子劍的秘書,併成為莫逆之交,劉國雲向肖子劍的秘書透露了想投靠肖子劍的意圖,肖子劍的秘書便向肖子劍推薦了劉國雲,不久,肖子劍就把劉國雲從縣政府辦公室調到了縣委組織部。”
“就這樣,劉國雲好象又成了肖子劍的人,這個我是知道的,我不但不在意,反而很支援他,因為我不過是縣政府辦公室裡一個不得志的副主任,對劉國雲的進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肖子劍不一樣,他是縣委組織部部長,提撥一下劉國雲可謂舉手之勞,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