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一個,向天亮摟著高玉蘭和陳美蘭,搖頭晃腦地說,“左玉蘭,右美蘭,我別無他求矣。”
陳美蘭微笑著問,“噢,你不關心咱們這次幹部調整了?”
不等向天亮開口,高玉蘭擺著手說,“美蘭,你急什麼,常委會不是明天上午開麼,咱們晚上再商量明天的大事。”
陳美蘭問,“那現在幹什麼?”
高玉蘭笑道:“說說你的故事,你那麼一個矜持的人,是怎麼被這個大壞蛋培養成現在這樣開放的?”
“蘭姐,你是要拿我尋開心呀。”陳美蘭的俏臉,慢慢地紅了起來。
“咯咯,這有什麼,說出來讓我也學一學嘛。”高玉蘭嬌笑道。
陳美蘭拿手在向天亮身上擰了一下,“都是這個大壞蛋乾的好事,你讓他說吧。”
“我來說。”
門被推開,穿著同樣薄睡衣的章含走了進來。
章含的身後,跟著顧秀雲、葉楠、陳小寧和劉若菲。
原來,章含今天在家休息,顧秀雲、葉楠、陳小寧和劉若菲拉著她,在棋牌室玩麻將。
都一樣,顧秀雲、葉楠、陳小寧和劉若菲四人,同樣穿的是薄得不能再薄的睡衣,裡面空空如也,崇山峻嶺,密林叢草,均是一目瞭然。
向天亮大飽眼福,一邊欣賞,一邊樂得合不攏嘴。
章含大大方方,衝著向天亮坐在他對面的茶几上,兩條大白腿分得很開,那片叢林整個露了出來。
顧秀雲、葉楠、陳小寧和劉若菲四人稍微有點拘束,但還是跟著章含,在茶几上一一坐下。
高玉蘭對章含說,“章含,你來得正好,美蘭不好意思說,那就你來替她說。”
“蘭姐,說什麼呀?”章含問道。
高玉蘭笑道:“美蘭算得上是咱們百花樓的一大淑女,你就跟我們大家說說,她是怎樣在天亮的培養下,一步一步地把淑女的外衣脫掉的。”
眾女一齊轟笑起來,章含自然是笑得最響。
陳美蘭紅著臉道:“章含,先說她們的。”
點了點頭,章含笑道:“好,我說咱們百花樓裡的第一大膽之人,天亮的很多花樣都是她幫著想出來的,她就是咱們南北茶樓的女老闆、戴文華戴大老闆,咱們現在穿的這種睡衣,就是她最先提出來的,我為什麼說她最大膽呢,因為她能光著身子開車出門,還是大白天哦,有一次也是大白天,她光著身子在咱們百花樓的院子裡待了兩個小時,到了晚上,她的膽子就更大了,咱們百花樓的樓頂,你們都上去過吧,那上面除了一個方向,其他三個方向都是能看到的,可她就敢於和天亮一起在上面做那種事,不但做,而且還嗷嗷直叫,那叫聲估計能傳到幾里之外去”
陳美蘭笑著說,“實事求是地講,文華確實是第一大膽之人。”
章含繼續道:“咱們的國泰集團公司總經理助理張小雅女士,膽子也著實不小,你們知道她最喜歡去哪裡嗎?是國泰集團公司所屬的超市連鎖,小雅在公司裡分管超市連鎖,公司在市區一共有六家超市,她每週都要去巡視一次,有一回,她陪著天亮走遍六家超市,每到一家,她和天亮就在超市裡做那種事,而且不是在辦公室裡,而是在人來人往的貨架區,據她自己說,至少有七八次,幾乎就被前來購物的顧客發現。”
顧秀雲望著向天亮說,“天亮,你真夠大膽的呀。”
章含又道:“要說最刺激的一幕,是上次我們打賭的時候,咱們的賈惠蘭賈醫生輸了,第二天,她和天亮二人經過簡單的化妝後,上了十七路公交汽車,市區的十七路公交汽車,是市裡最繁忙最擁擠的一路公交線,她和天亮二人上了車後,擠到公交車的後面,天亮坐著,她就坐在天亮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幹上了,好笑的是,兩邊和麵前擠滿了乘客,楞是沒人看到他倆在做那種事,因為她那條長裙子做了很好的掩護,惠蘭還非常鎮定自若,一邊辦事,一邊和兩位老太太說笑,十七路公交汽車環城繞了一圈,整整四十分鐘,她和天亮二人一分鐘也沒有停過,她贏了,我們十多個人親眼目睹,每人輸給她一千元錢。”
女人們笑得前仰後合,顧秀雲笑道:“你們可真有創意呀。”
章含笑著說,“說到創意,這還算不上最佳,最佳的創意,是咱們的市委秘書長楊碧巧想出來的,她那個才叫敢想敢做,有一次她誇下海口,說敢在開會的時候與天亮刃那種事,當時我們就跟她打賭,也是每人一千元,可沒想到她居然贏了,原來,她是早有預謀,她是市婦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