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
話說得很兇,陳玉來心裡一顫,向天亮是惹不起的主啊。
蔣玉瑛倒是見怪不怪,向天亮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她淡笑著說,“張行算什麼東西呀,以我看,用任何辦法對付他都不為過。”
幾個人說著,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向天亮讓胡文秀去衛生間拿來兩條溼,自己一條,另一條遞給了陳玉來。
“你們三個聽好了,迷藥有可能滲透到客廳裡,你們不能出去,先留在這裡,等我處理完後再叫你們,老陳,咱們倆出去,先開客廳的窗,進了廚房以後也是先開窗和排風扇,儘可能地把迷藥產生的毒霧排出去,然後,我們再開啟儲藏室見個分曉。”
用溼毛巾繫住鼻子和嘴,向天亮和陳玉來出了書房,分頭忙碌起來。
做好了外圍的準備工作,向天亮這才開啟了儲藏室的門。
果然,儲藏室裡,除了那幾只空箱子,還有張行和劉國雲,兩個人已經昏睡過去了。
向天亮和陳玉來用手當扇,向著儲藏室裡煽風,足足煽了三分鐘之久。
然後,陳玉來自告奮勇,俯著身子,半個身體伸進儲藏室,先後將張行和劉國雲拖了出來。
張行和劉國雲個子都不高,也不胖,向天亮一手一個,拎到客廳扔在了地板上。
一聲招呼,三個女人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向天亮解下毛巾扔開,一邊點菸一邊在沙發上坐下。
陳玉來還在廚房。
“老陳,你快來,先審哪一個要由你來定。”向天亮喊道。
陳玉來還沒出來。
賈惠蘭道:“天亮,老陳不會也中毒了吧?”
向天亮搖著頭笑道:“絕對不可能,以老陳的體力,怎麼可能中毒呢。”
終於,陳玉來從廚房裡出來了。
但是,陳玉來一臉的慘白。
還有,陳玉來的手裡拿著一團紅布。
不,那不是紅布,而是一條女人的小內褲。
胡文秀看到陳玉來手上的紅色小內褲,俏臉噌地紅了起來。
因為陳玉來手上的紅色小內褲,正是胡文秀的,是胡文秀昨天晚上丟在儲藏室裡的。
昨天晚上“打掃戰場”的時候,胡文秀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小內褲,當時她沒在意,連向天亮都沒告訴。
這條紅色的小內褲,上面印著許多小小的菊花,很是特別。
這條紅色的小內褲,胡文秀很是喜歡,一共買了半打。
這條紅色的小內褲,向天亮不陌生,因為他藏在儲藏室裡和胡文秀親熱時,從胡文秀屁股上扯下來的正是這條紅色的小內褲,他還幾次用它擦過胡文秀那個小水庫。
這條紅色的小內褲,陳玉來更熟悉,比他兒子陳雲波還要熟悉。
這條紅色的小內褲,陳玉來曾無數次偷著拿來自我安慰。
這條紅色的小內褲,陳玉來曾強行將它從胡文秀的屁股上脫下來,就在前天晚上。
露餡了。
向天亮很尷尬,胡文秀畢竟是陳玉來的兒媳,某種形式上也是陳玉來的女人。
胡文秀很尷尬,兩天之內被兩個男人“辦”了,這都可以用水性揚花一詞來形容了。
賈惠蘭很尷尬,因為她是向天亮和胡文秀“結合”的見證人,更是百分之百的“媒人”。
連蔣玉瑛這個非當事人,也看出了名堂,一時做聲不得。
客廳裡的氣氛,實在是太凝重了。
終於,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陳玉來,抬起頭來看著向天亮。
看著向天亮,等於是看著胡文秀。
因為不知不覺地,胡文秀小鳥依人,偎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陳玉來:“天亮老弟,在詢問張行和劉國雲之前,我是不是可以詢問你和文秀幾句呢?”
向天亮:“老陳你請,我知無不言。”
陳玉來:“你以前認識文秀嗎?”
向天亮:“不認識。”
陳玉來:“也就是說,是我前天晚上請你和惠蘭來家裡後,你才認識文秀的?”
向天亮:“對。”
陳玉來:“那麼,昨天,你和惠蘭及文秀躲進儲藏室裡以後,你們發生了什麼呢?”
向天亮:“嗯……這個這儲藏室,它裡面空間太小,加上有幾個箱子堆著,所以,所以難免磕磕碰碰,身體幾乎湊在了一起。”
陳玉來:“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