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像母大蟲孫二孃了。
向天亮只有投降,從抽屜裡拿出了小內褲,並遞了過去。
不料,夏柳又罵了一句,“向天亮,不給你點顏色,你就以為我好欺負?真是賤。”
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
本來已經打算投降的向天亮,被這賤字激怒了,手剛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不行,你說內褲是你的?請問你有什麼證據?”
向天亮決定刁難這個貌美如花,但卻兇悍得象潑婦的夏柳。
“什麼?證據?難道我會上門討一件別人的內褲嗎?你自己變態就算了,別把別人也想骯髒了好不好。”
也許,剛才仿宋瓷瓶摔碎髮出的聲音太響,夏柳的聲音壓低了許多,不過,她說的話依然尖酸刻薄。
向天亮的怒氣一點點的增加了。
“呵呵,這事難說,這麼漂亮的內褲,男人都喜歡,你是女人,更難免有覬覦之心,你不把證據拿來,就休想把這條內褲拿回去。”
向天亮開始了反擊,對這個兇悍的女人來了個針鋒相對。
“好,向天亮,這條內褲和那五條都是有編號的,我讓你無話可說。”
氣極了的夏柳說著,又一次衝出了辦公室。
看到夏柳氣惱,向天亮心裡直樂,可看到滿地的碎瓷片,心裡又有火,臭娘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噔、噔……
夏柳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面,她又飛快的來到向天亮的辦公室,手上還拿著另外五條粉紅色的小內褲。
“向天亮,你仔細看看……這是限量版的,上面都有編號,這五條和這一條,是連著號的。”夏柳展開了手上的五條內褲。
“看到了。”向天亮笑呵呵的說道。
“快拿來。”夏柳惡狠狠地瞪著向天亮。
向天亮不怒反樂,“拿來?好啊,那我們得說道說道了。”
“說道什麼?”
“你罵了我,對吧?”
“對,我罵了你,但那是因為你藏起了我的內褲。”
向天亮突然開始冷笑,“我一偷二不搶,我只是在我的辦公室,檢查一個寫著我名字的郵包,我怎麼變態了?我怎麼賤了?”
“那,那我要回內褲,你為什麼不給?是你不給我才罵的。”
夏柳眼睛緊盯著向天亮,似乎有些忌憚,說話的聲音也不象剛才那樣高亢了。
“哼,內褲上又沒有寫你的名字,我怎麼知道是你的,直到你現在拿出了同樣的內褲,說出了限量版的編號,我才知道是你的,如果你一開始就把編號給我看,而我又拒絕把內褲還給你,那才是我的錯,對不對?““現在你知道內褲是我的了吧,你把內褲還給我就可以了,你嚕嚕嗦嗦那麼多幹什麼,快點,我要回家了。”
明顯的,夏柳有點怯了。
“你也拿來吧。”向天亮伸出了手。
夏柳一怔,“我拿給你什麼?”
“你摔了我的宋瓷珍寶,你不賠償嗎?”向天亮歪著頭問道。
“什麼宋瓷珍寶,這樣的瓶子,古玩市場上多得是,我買一個賠你就是了。”
“呵呵,‘古玩市場上多得是,我買一個賠你就是了’,你說得輕巧,你知道嗎?這個瓶子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祖上八代傳下來的,雖然不是價值城,但也是全清河獨一份,你賠得起嗎?”
“向天亮,你騙人。”
聽著向天亮的話,夏柳臉色漸漸地凝重,終於有些心虛了,這瓶子真要是個真品,那可值錢了,不是她一個工薪族賠得起的。
向天亮又道:“好,先不說瓶子,反正拿碎片去鑑定一下就知道值多少錢了,現在咱們說另一件事?”
“什麼事?”
“你傷害我的事。”
夏柳一聽,馬上叫道:“向天亮,你又胡說八道,我承認我摔碎了你的瓶子,可我怎麼又傷害你了?”
“嘿嘿,你看我的左手就知道了。”
向天亮冷笑一聲,翻過左手攤開,手掌中央真有一道半寸長的傷口。
原來,夏柳摔碎瓶子時,正巧有碎片蹦到向天亮的手上,破了一道口子,雖然不長,但鮮血已經滲出來了。
一開始,向天亮還不注意,等他心情一放鬆,就感到了痛,這才發現,手掌被碎片割傷了。
“向天亮,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點小傷也叫傷害?”這下,夏柳感到委屈了。
向天亮瞪起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