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還有一扇門。”
“啊……”女人誤事啊。
楊碧巧連說帶笑,“不過,那門連著我們財務處的大辦公室,就在列印室邊,所以,來的也是我們財務室的人。”
“臭娘們,你怎麼不早說啊。”向天亮罵道“咯咯……進來的人,應該是夏柳。”
“你怎麼知道?”
楊碧巧細聲的說:“庫房的鑰匙只有兩把,我和她一人一把。”
向天亮輕哦一聲,一想起夏柳,身上又來勁了。
“喲……”楊碧巧那裡突然遭到襲擊,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時,又傳來了關門聲。
接著,庫房那邊的一盞燈亮了。
向天亮趕緊抱住楊碧巧,兩體合一,除了呼吸,暫時停止了其他一切“活動”。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
在滿屋的帳本里,有一條曲折的縫道,僅容一人斜身而過,現在看來,這條縫道的起點,應該是另外那扇門,而終點才是那扇開在走廊和電梯邊的門。
縫道里還辟有不少叉道,那是為尋取帳本時方便,但不象縫道,七八個叉道都是單獨的,要出來只有往回折。
向天亮和楊碧巧所處的地方,正是一條叉道的盡頭,離著縫道大概有兩米之遙。
這裡別有洞天,兩個人迎面而坐,正適合做“那方面”的運動,三面都是帳本,屁股上墊著的也是帳本,在這樣的環境裡幽會,倒是別有一番風趣。
忽然,有人輕喊起來。
“楊姐,楊姐,你在嗎?”
果然是楊碧巧的副手,財務處副處長夏柳。
楊碧巧當然不能出聲,她正和向天亮“連”著呢。
見沒人回答,夏柳又道:“沒人呀。”
向天亮又怔住了,夏柳的話象是在問人,難道她不是一個人進來的?
靠,還真是有另外一個人。
“他們一定在裡面的。”
是白曼。
向天亮差點破口大罵,他媽的,不是說好這裡沒她什麼嗎,她不但來了,還把夏柳也牽連進來了。
女人啊女人。
當然,向天亮除了惱火,更多的是自責,女不教,男之過,是自己教育不夠,管束無方啊。
看來,以後對女人們的“思想政治”工作,需要特別加強了。
加強紀律性,革命無不勝,這話還沒有過時。
這時,夏柳說道:“不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不會,有小向在,什麼意外都沒有的。”
白曼這話說得,自信而驕傲,把向天亮放在了一個很高的高度上。
躲在角落裡的向天亮,聽了白曼的話,也是為之精神一振,不禁又開始蠢蠢欲動。
楊碧巧又驚又喜,驚的是夏柳和白曼好象走過來了,喜的是向天亮那方面的能耐,處變不亂,揮灑自如,真男人喲。
這邊在無聲的纏鬥,那邊果然腳步響了,夏柳和白曼沿著縫道過來了。
縫道就是縫道,象一條縫一樣的道路,可見是多麼的狹窄。
左右全是帳本,夏柳在前,白曼在後,兩個人側著身子,一邊走,一邊話。
“白曼,你小心一點。”夏柳說。
“夏柳姐,我們是去那扇門邊嗎?”
“對,去看看,楊姐是不是被砸著了。”
“什麼砸著了?”
“帳本呀。”
“嘻……帳本還能砸著人嗎”
“可不是麼,有一回南城區分局的會計來找帳本,就是被帳本砸暈了,躺在地上好幾個小時呢。”
兩個人說著,接近了向天亮和楊碧巧的“戰場”。
白曼是“自己人”,夏柳又是心儀的目標,向天亮聽著兩個的說話聲,更加的來勁了。
楊碧巧正處在關鍵之時,連自己都控制不了,哪還能制止向天亮的動作。
夏柳走過去了。
她側著身而走,正好背對著向天亮和楊碧巧,根本看不見兩個的合歡圖畫。
可是,白曼看到了。
白曼也是側身而行,但是她恰恰面對向天亮和楊碧巧,可謂看個正著。
“啊……”
白曼只喊了半聲,就自我反應過來,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夏柳回頭問道:“白曼,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