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更是來勁,楊碧巧扔出去兩三本,她早扔出去一大堆了。
向天亮在暗中偷著樂,女人整人沒有講究,就四個字,蠻不講理。
朱子明終於頂不住了。
“楊處長,白主任,快停手,快停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楊碧巧和白曼總算停手了。
“夏柳,你來問他。”楊碧巧說道。
夏柳應了聲是,轉過身來,走到了朱子明面前。
“朱子明,你可想明白,惹上我們八樓,局長副局長也保不了你。”
朱子明連聲道:“我明白,我明白。”
“你要給我老實交代。”
“一定交代,一定交代。”
夏柳問道:“我問你,你到庫房來幹什麼?”
“我,我到庫存來,沒幹什麼啊。”
夏柳冷笑道:“不說是嗎?”
“砸他狗日的。”
一聲嬌喝,楊碧巧手中的帳本,就朝朱子明身上飛了過去。
白曼緊跟而上,抓起帳本一通亂砸。
“別,別砸了,我說,我說……”
夏柳挺會擺架子,手一擺,示意楊碧巧和白曼停止扔帳本。
“我問你,你到庫房來幹什麼?”
朱子明道:“我,我看到向天亮和,和楊處長進了庫房,我一時好奇,就,就跟進來想看看。”
楊碧巧又喝道:“胡說八道,小向主任根本沒進庫房,他接了朋友的尋呼,乘電梯下樓見朋友去了,怎麼可能跟我進庫房去。”
“不老實,砸他。”
這回是白曼開口說砸,話音未落,手中的帳本就砸到了朱子明的頭上。
朱子明叫了起來,“我看錯了,是我看錯了,小向主任是沒進庫房,只有楊處長一個人進了庫房。”
夏柳又問道:“繼續交代,你為什麼要跟進庫房去?”
朱子明道:“因為,因為有人說小向主任和楊處長的關係,不清不白,所以,所以我是好奇,想跟進庫房去看看,可沒有想到,小向主任沒有進去,只有楊處長一個人,但是,我剛進去,就被這些帳本砸暈了,等我醒來,就發現我被綁起來了,你們,你們也來了。”
楊碧巧又開口了。
“朱猴子,你又胡說八道,我明明看到你往身上藏了什麼東西。”
“我沒有,我,我真沒有拿東西。”朱子明辯解道。
楊碧巧走過來,從朱子明胸前拽出了一卷材料。
“哼,還說沒有,這是什麼?”
白曼又喊道:“砸他。”
又是一頓亂砸。
朱子明臉上都有血了。
“我說,我說……你們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你們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這,這總行了吧……嗚……”
朱子明哭了。
白曼舉著帳本嚇唬道:“你哭我還砸你。”
朱子明嚇得趕緊閉上了嘴。
夏柳:“朱猴子,你聽誰說,小向主任和楊處長不清不白的。”
朱子明:“上次我看到過小向主任去楊處長家,我後來就向張局長彙報了。”
夏柳:“張局長怎麼說?”
朱子明:“他說,他說這種事,最好是抓個現形,否則,沒有說服力。”
夏柳:“噢,所以你今天就想抓個現形?”
朱子明:“有,有這麼個意思吧。”
夏柳:“你進了庫房後,發現只有楊處長一個人,應該可以離開了,為什麼還不離開?”
朱子明:“我,我……我該怎麼說啊?”
夏柳:“又想找揍是不是?”
朱子明:“我說,我說……我想順便找幾個帳本。”
夏柳:“哦,這也是張局長指使你的吧?”
朱子明:“算,算是吧。”
夏柳:“什麼叫算是吧。”
朱子明:“是,是張局長讓我拿的。”
夏柳:“他為什麼要讓你偷幾個帳本?”
朱子明:“這個,這個真不知道啊。”
夏柳:“好,我再問你,你偷了帳本後,為什麼還要對楊處長圖謀不軌?”
朱子明:“我……我對楊處長圖謀不軌?”
夏柳:“怎麼,難道不是嗎?”
朱子明:“不……是……唉……”
夏柳:“是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