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房間,除了客廳餐廳廚房,就是他的書房和臥室,臥室設在一樓,是濱海一帶的常見佈置,所謂海邊人多接地氣,出海就能獲得安寧,向天亮對文種佈置不陌生,他在姜建文家就見過這種佈置。
可書房和臥室竟然是鎖著的。
向天亮微微一笑,這個錢子坤,如果不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幹麼把書房鎖起來啊。
儘管手上有從錢子坤那裡“繳獲”來的鑰匙,但向天亮的開門方式很簡單,飛起一腳,啪的一聲就將書房的門踹開了。
向天亮沒有進去,章含想進去,卻被向天亮拽住了。
只有賈惠蘭一個人進了書房。
向天亮將章含拉到了邊上。
“天亮,你拉我幹什麼呀?”章含掙開了向天亮的手。
“你想幹麼啊?”向天亮笑著反問。
“我想看看那些照片呀。”
“呵呵,待會看,待會讓你看個夠。”
“我想現在看,順便看看惠蘭見了那些照片後會有什麼反應。”
向天亮樂道:“你是想看人家的笑話吧。”
“咯咯……有點,咯咯……”
“你們不是親如姐妹嗎?”
“親兄弟明算帳,親姐妹也打仗,難道不是嗎?”
向天亮樂不可支,“說得好,我正有事問你呢?”
“什麼事呀?”
向天亮問道:“我和你的事情,你不是都告訴賈惠蘭了?”
“嗯……天亮,對,對不起呀。”
向天亮又問道:“那剛才在三樓,你敢當著賈惠蘭的面跟我親熱,事後你和賈惠蘭都說是因為一個賭局,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別誤會呀,我本來不是這麼隨便的人,要不是惠蘭激我,我能這麼猴急猴急的麼。”
向天亮點著頭道:“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你從三樓到二樓去後,惠蘭和我就利用眨眼的方式‘說’起話來,她說,你不是說和向副縣長‘那個’過嗎,我看一點都不象,我問,怎麼不象呀,她說,你們要是‘那個’過的話,她怎麼一點都不關心你,起碼看看你有沒有受傷,這才叫關心麼,我說,天亮肯定是關心我的,比關心喬蕊還要關心我,她說,你別吹牛了,有本事證明給我看呀,我問,怎麼證明呀,她說,你吹什麼,就證明什麼唄,我說,你想讓我跟他在這裡辦‘那個’事呀,她說,對呀,你不是說你們很那個嗎,你證明給我看呀,你要是不能證明給我看,就說明你是在吹牛……就這樣,她一再激我,我也就纏著你那樣了。”
向天亮哦了一聲,“這麼說來,是她讓我們當場親熱的了。”
“嗯,要不是她一再激我,我就是最怎麼忍不住,也不會那樣麼。”
向天亮低聲罵道:“他媽的,臭娘們,你還不騷啊。”
“對不起,天亮,算我錯了還不行嗎?”
“啪。”
向天亮伸出手,掄起巴掌,在章含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臭娘們,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在壞我的事啊。”
章含捂著屁股,委屈的說道:“天亮,我是你的人,我能壞你的事麼。”
“你和我當著賈惠蘭的面親熱,就是在壞我的事。”
章含搖著頭,“我不懂。”
“章姐你想啊,我們當著賈惠蘭的面親熱,等於是我們的把柄落在了她的手裡。”
章含笑著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和惠蘭是好姐妹,她不會把我們的事說出去的。”
向天亮哼了一聲,“問題不在你和賈惠蘭之間,而是在我和盧部長之間,這老話說得好,平時開玩笑,有事當材料,不怕一萬,以防萬一啊。”
“噢……我好象有點明白過來了。”
“傻女人,這是政治,你就慢慢想吧。”
向天亮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章含跟過來挨著他坐下,轉頭往書房瞅了一眼後,低聲問道:“天亮,你說得是,我,我怎麼越想越不對勁呀?”
“你覺得哪裡不對勁?”
章含道:“就是你說的,惠蘭在抓我們的把柄,我也覺得很有道理。”
“哦,你說說,你有什麼根據。”
章含說道:“首先,就是她剛才用激將法故意激我,讓你我當著她的面親熱,其次,她最近好象對你很感興趣,再次,就是在你幫老盧拿回書稿以後,老盧似乎對我突然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