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我接到省公安廳江廳長的命令,有重要任務完成,需要請假幾天。”
肖劍南嗯了一聲,笑著說道:“也好,反正是欲蓋彌障,瞞不過我們的敵人,不過,這倒便於我和天亮隱蔽行動,以暗對暗,扭轉敵暗我明的的被動局面。”
邵三河問道:“劍南兄,我和天亮商定的各項措施,已經開始落實,你看還需要做些什麼完善的嗎?”
肖劍南稍作沉吟,“兩位,你們不覺得我們的對手已經加快了行動的速度了嗎?”
“我也有同感。”邵三河點著頭。
向天亮微微一笑,“我看不一定。”
“為什麼?”肖劍南瞪眼而問。
向天亮道:“要麼是他們提前動手,先幹掉我,再對三河兄下手,要麼,乾脆就是他們的障眼法,聲東擊西,這邊對我和三河兄下手,實際上還是要在另一邊,對高永卿、盧海斌和賈惠蘭中的某一人下手。”
“有道理,但是,我們還是要做兩手準備。”肖劍南道。
向天亮看著肖劍南道:“老肖,你客氣什麼,說說你的想法嘛。”
點了點頭,肖劍南卻看向了邵三河,“三河,我要的審訊錄音剪輯帶來了嗎?我想聽聽關於老狼和神秘人的細節,找點判斷的靈感。”
邵三河拿出微型錄音機,放在茶几上,摁下了播放開關。
……
姚玉花:“不過,中午大約十二點的時候,老胡帶著老虎開車回來了,還,還……”
張蒙:“還什麼?”
姚玉花:“還帶了兩個人回來。”
張蒙:“兩個人?他們是誰?”
姚玉花:“不認識。”
張蒙:“真不認識嗎?”
姚玉花:“真不認識。”
張蒙:“如果你再見到那兩個人的話,你還認得出來嗎?”
姚玉花:“認不出來。”
張蒙:“剛見過就能忘了?”
姚玉花:“不是不是,他們來的時候,還有走的時候,老胡都讓我在自己房間裡待著,我只看到他們的背影,沒看見他們的臉。”
張蒙:“那麼,二毛、大頭和老虎三個人,總見過那兩個人的臉吧?”
姚玉花:“這個……我真不知道。”
張蒙:“為什麼?”
姚玉花:“因為,因為他們進門前,老胡就讓我躲到自己住的房間裡去了。”
張蒙:“嗯,那兩個人是什麼時候走的?”
姚玉花:“下午……下午三點半左右吧。”
張蒙:“十二點來的,下午三點半走的,也就是說,待了三個半小時,是不是?”
姚玉花:“是,是。”
張蒙:“後來呢?”
姚玉花:“是老胡帶著老虎,把那兩個人送走的,後來,下午五點半時,老胡一個人回來了。”
張蒙:“許白露是什麼時候離開你家的?”
姚玉花:“大概是,大概是六點十分的時候,我和老胡正在吃飯,老胡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張蒙:“誰來的電話?”
姚玉花:“不知道。”
張蒙:“胡三說了些什麼?”
姚玉花:“老胡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是’‘是’的應著。”
張蒙:“接完電話以後呢?”
姚玉花:“老胡接完電話,飯沒吃完,就帶著二毛和大頭,扛著許白露離開了。”
……
周必洋:“噢……那你說說,你把許白露綁到姚玉花家後,老狼做了什麼?”
胡三:“老狼一個人一直在車裡待著,大約,大約在十一點多的時候,他開著我的車出去了,十二點左右,老狼回來了,車上還多了一個人,老狼帶著這個人進屋,然後,這個人進入關押著許白露的房間,而老狼待在外面,把我們都支到了二樓。”
周必洋:“那個人是誰?”
胡三:“不知道,他蒙著臉,只露著兩隻眼睛。”
周必洋:“我知道你胡三有美術的特的,畫畫得不錯,你說說大概的模樣嘛。”
胡三:“嗯……這個人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偏胖,外面披著一件軍大衣,但我看到他裡面穿著很講究,皮鞋很亮,黑色的西裝和米色的西褲,白色的手套,和你們公安戴的那種一樣。”
周必洋:“說說他的頭部。”
胡三:“他戴著呢絨鴨舌帽,頭髮有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