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帶槍的隊伍,憑此就足以傲視其他常委。
一句話,邵三河可以不尿徐宇光。
不過張衡對邵三河話,心裡是有幾分痛快的,徐宇光不是自己人,平時對自己這個縣委書記不太尊重,現在有人拿話噎徐宇光,他也是高興的。
當然,縣長陳樂天就不高興了,徐宇光是自己人,他能不開口嗎。
“老邵,你這是什麼話,老徐沒有說錯話嘛。”
不等邵三河開口,副書記陳美蘭說話了。
“陳縣長,你何必生氣,我看邵局也沒有說錯話吧,我倒是認為,徐宇光同志說話的態度、方式都有問題,大家都是同志,不能一開口就上綱上線,大帽子砸人,是沒有用的。”
陳樂天皺著眉頭道:“陳副書記,早上的書記碰頭會,你也是同意把那封舉報信交給紀委處理的吧?”
“沒錯,我同意過,但是,我也不同意撇開公安局,那封舉報信也是刑事案件中的重要證據,總不能把刑事案件也交給紀委去管吧。”
張衡急忙擺手,吵架解決不了問題,他必須當這個和事佬。
“好了好了,各位,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大家都還是心平氣和一點嘛。”
邵三河道:“張書記,陳副書記說得對,那封舉報信是西石橋汽車爆炸案唯一有價值的線索,我只能交給你張書記,如果你認為需要的話。”
點了點頭,張衡說道:“這樣吧,那封舉報信你拿過來,由我負責保管,你們公安局要加大力度,投入精兵強將偵破汽車爆炸案,老徐,你們紀委那邊,可以在小範圍內,對那封舉報信裡所涉及的人和事,進行有限的調查核實,但是我要強調的是,姜建文同志是市管幹部,你們可以調查,但不能忘了組織原則。”
事情就這麼定了,一封編寫的舉報信,把紀委和公安局攪在了一起。
陳樂天和徐宇光是板著臉走的。
邵三河陪著陳美蘭離開張衡的辦公室,來到了二樓陳美蘭的辦公室。
不過,邵三河沒有坐下,而是站在視窗,望著縣委大院的大門。
陳美蘭坐到辦公椅上,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