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三:“我不明白,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抓我。”
周必洋:“胡三啊,你這樣表現,就太沒意思了,我在城關派出所待了整整七年,你胡三身上幾根汗毛我都知道,你要再跟我裝,咱們就沒必要這麼文明瞭。”
胡三:“我明白,我明白。”
周必洋:“呵呵……呵呵……”
胡三:“周局,你別笑了行不。”
周必洋:“呵呵……我笑得不好看嗎?”
胡三:“好看,好看,但……但滲人,滲得慌呢。”
周必洋:“那怎麼辦,我這人天生愛笑啊。”
胡三:“我配合,我配合還不行麼。”
周必洋:“真想好了?”
胡三:“想好了,絕對想好了。”
周必洋:“好,我問你,今天都幹了什麼事了?”
胡三:“唉……”
周必洋:“他媽的,又裝啊。”
胡三:“我嘆氣,我沒裝。”
周必洋:“你他媽的無病呻吟啊。”
胡三:“周局,我,我攤上大事了。”
周必洋:“什麼大事?”
胡三:“我被人坑了。”
周必洋:“哼,你胡三縱橫濱海十多年,誰能坑你啊。”
胡三:“不是咱們濱海人。”
周必洋:“別象海綿一樣,給我痛快點。”
胡三:“我是說,我被清河的一個朋友坑了。”
周必洋:“姓什麼?叫什麼?住哪裡?幹什麼的?”
胡三:“不知道,道上的人都叫他老狼。”
周必洋:“老狼?”
胡三:“我,我就知道他叫老狼。”
周必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胡三:“我前些年在清河待過,跑走私的時候認識的,我們,我們合作過幾回。”
周必洋:“喲,胡三你行啊。”
胡三:“周局你別誤會,我和老狼是不打不成交,他是獨來獨往,我當時也是跑單幫的,所以,所以我們有共同語言。”
周必洋:“哦,老狼長什麼模樣?”
胡三:“嗯……三十七八歲,長得很壯實,拳腳比我強,為人狡詐,工於心計……噢對了,這次見面,我發現他頭髮全掉光了。”
周必洋:“禿頂?”
胡三:“是的。”
周必洋:“你和老狼多久沒見面了?”
胡三:“有兩年半了吧?”
周必洋:“你問誰那?”
胡三:“是兩年半,是兩年半,我回濱海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
周必洋:“電話聯絡都沒有?”
胡三:“沒有,沒有一點音訊。”
周必洋:“那他是什麼時候來找你的。”
胡三:“前天下午……前天下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