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罵道:“他媽的,你們以後再討論好不好?”
“就是,天亮,我們趕快去燒燬照片和帶子吧。”賈惠蘭對向天亮說道。
可是,向天亮並沒有起身。
“賈姐,有件事我想先問問你。”
“什麼事呀?”
向天亮微微一笑,“今天早上,你用激將法,當著你的面讓章姐纏著我親熱,是不是有意為之啊?”
賈惠蘭一怔,“有意為之?不是呀。”
“真不是有意的?”
“真不是。”
“哼。”向天亮冷笑一聲,突然拉過賈惠蘭,趴放在自己雙膝上,舉起巴掌,狠狠的抽在她的屁股上,“敢跟我撒謊的女人,我的懲罰辦法,就是抽他的屁股。”
只一下,賈惠蘭疼得嘴都歪了,“我說,我說……”
向天亮扶起賈惠蘭,馬上又換成了笑臉,“賈姐,對不起啊,你只要說實話,我是不會打你屁股的。”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賈惠蘭小聲問道。
向天亮微笑道:“觀察、分析和判斷,我不但知道你是用了激將法,而且我還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找我的把柄。”
“你說對了。”
頓了頓,向天亮忽地又問道:“賈姐,是你家老盧的主意吧?”
“不,不是的……”賈惠蘭的聲音,明顯是有些心虛。
向天亮道:“我幫老盧從姜建文那裡找回書稿,使老盧擺脫了姜建文的控制,但是,作為一個謹小慎微的人,老盧又產生了新的擔憂,他一定認為,他在人事調整上支援了我,雖然是兩不相欠,可書稿從我的手上待過,很可能我會複製一份書稿留下,老盧一定認為,這相當於他的把柄落在了我的手裡,於是,你們兩口子便合計著找點我的把柄,互相有點對方的把柄,以後也可以圖個心安理得,所以,你便想到我和章姐的事,就這樣,你讓我和章姐來了回‘現場直播’。”
賈惠蘭驚訝地看著向天亮。
“哎,惠蘭,是不是這樣的呀?”章含問道。
看著向天亮,賈惠蘭紅著臉道:“天亮,你,你太可怕了。”
向天亮自得的聳了聳雙肩,“觀察、分析和判斷,你家老盧是個純粹的知識分子,夾著尾巴過日子,手中有權不知道用,每天起床和上床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保護自己,象你家老盧這樣的領導,當然想找點我的小毛病了。”
賈惠蘭抬起了頭,“不錯,正如你說的一樣。”
章含笑道:“現在好了,想找人家的把柄,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才不跟你一樣呢。”賈惠蘭嘀咕道。
“咯咯……我一百步,你五十步,你還笑我呀。”
向天亮左瞅瞅章含,右瞧瞧賈惠蘭,咧著嘴樂個不停,只要是女人與女人拌嘴,他是最最開心的。
這樣挺好,大家都下水了,誰也不會真的笑話別人,至於鬥嘴逗鬧,正好可以增加點情趣。
“天亮,感覺如何呀?”章含嬌笑著問道。
“什麼感覺啊?”
指了指賈惠蘭,章含笑道:“我是說惠蘭呀。”
“呵呵……小橋人家,流水潺潺,鳥語花香,甘之若餘。”
“喲,那跟我比如何呀?”
向天亮樂道:“各有風采,不可比,不可比也。”
賈惠蘭被說得又是滿臉通紅,只能狠狠的拿眼睛瞪著章含,“你又來了是不是?”
向天亮笑著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兩位,該幹活了。”
“怎麼幹呀?”賈惠蘭也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聽好了,密室裡有錢子坤留下的髒款,咱們可一分也不能動,除此之外,凡是他留下的照片底片和錄影帶,統統的搬出來,院子裡的那個大水池看到沒有?正好沒水,可以當作焚燒池使用,你們倆負責扔進去,我負責點火焚燒,注意,煙霧會很難聞的,你們找條毛巾,沾上水後把嘴和鼻子捂起來……”
向天亮一邊說著,一邊踢開了臥室的門。
真沒想到,錢子坤的臥室裡,也放著一堆堆照片和錄影帶。
向天亮掀開那張床,找到了密室入口,往下看了看,一伸腿就跳了下去。
摸黑往下走完了十幾級臺階,先在牆上找到電燈開關,開啟燈後,密室裡的一切立即映入眼簾。
密室的空間不小,高達三米以上,長至少有七八米,寬也有三米左右。
一排排書架,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