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能跟你比,你忙著,我得走了。”
李子杓消失在人群中。
望著李子杓的背影,向天亮咧嘴一笑。
還真是鹹魚翻身,貌不驚人的臭土豆,居然也攀上高枝了。
高中的同學,大都五六年沒見了,應該找機會聚一聚了。
向天亮買了一些禮品,上車後,沒有馬上直奔林霞家,而是拿出大哥大撥起了電話。
“喂,請問你這裡是修槍的嗎?”
“八爺……”
“呵呵,你能修槍嗎?”
“嗯……能。”
“你真能修槍嗎?”
“能。”
“好啊,請問你能修什麼槍呢?”
“對不起,我只能修一把槍。”
“哦,你只能修一把槍?”
“對。”
“那是把什麼槍啊?”
“嘻嘻……”
“不能說嗎?”
“能說。”
“那麼,請問你能修哪把槍啊?”
“嘻嘻,我能修八爺的槍。”
“八爺的槍?”
“是呀。”
“別人的槍不能修嗎?”
“我只修八爺的槍。”
“八爺是誰啊?”
“八爺是個,是個大壞蛋呢。”
“呵呵,這八爺很壞嗎?”
“壞,壞死了。”
“呵呵,我就是八爺啊。”
“八爺,你在哪裡呀?”
“林姐,想不想八爺啊。”
“……”
“不說話?噢,那就是不想了。”
“八爺……”
“想八爺嗎?”
“嗯……想。”
“真的想?”
“真想。”
“怎麼個想法?”
“……很想,非常非常的想。”
“那,那怎麼辦呢?”
“八爺,你……你快過來麼。”
“歡迎嗎?”
“歡迎,歡迎。”
“呵呵,要給我修槍的哦。”
“嗯,我為你修槍。”
“怎麼個修法?”
“八爺想怎麼修,就,就怎麼修唄。”
“呵呵,你想八爺幾時過來啊?”
“越快越好麼。”
“十分鐘行嗎?”
“嗯……我等你了……”
林霞的家,在小南河的北岸邊上。
四面有牆,又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