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呢,天生是個怕老婆的主,英雄愛美女,天生的一對啊。”
邵三河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據你的五叔說,你姐姐是天生的旺夫運,你姐夫娶了你姐姐,不但會子女雙全,而且還會家財萬貫,現在看來,你五叔的話說得真準啊。”
向天亮拽著邵三河上車,“開車,直奔晉川鎮‘救’我姐夫去。”
“拉我一起去,給你當墊背?”
“呵呵……”
向天亮將邵三河塞進了駕駛座,自己坐到了副駕座上。
“老弟,現在可是晚上十點半啊。”
“少嚕嗦,我官比你大,我現在命令你開車。”
“行,行,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向天亮和邵三河連夜趕到了晉川鎮。
嚴格意義上說,晉川鎮不是向天亮的家鄉,他的祖籍在南嶺鄉向家村,濱海水庫建成後,全家搬遷到山南鄉涼棚嶺村,去年的撤鄉並鎮,山南鄉併入晉川鄉成為晉川鎮,向天亮便成為了晉川鎮人,後來全家又從涼棚嶺村搬到晉川街村,住在姐夫李春南的老宅裡。
晉川鎮是東江省有名的製鞋之鄉,製鞋業發達,是濱海縣經濟發展最興旺的地方。
李春南果然被老婆關在了門外,不過他沒凍著,躲到老宅的堂屋裡,一個人在自酌自飲。
“天亮啊,你可來了……哎呀,三河兄,你怎麼也來了?”
邵三河樂道:“我們來陪你喝酒啊。”
向天亮瞅瞅四周,小心翼翼的問道:“哎,這裡安全吧?”
“嘿嘿,不知道,你姐姐神出鬼沒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從新屋那邊蹦達到老宅這邊來。”
“唉……我姐就是一隻母老虎,人見人怕那。”向天亮喝了幾口酒,嘆息著說道。
李春南嘿嘿的笑道:“天亮,你不能這麼說你姐吧?”
向天亮對邵三河說道:“三河兄,你看看,你看看,我姐夫說的什麼話,我們來幫他,他反而掉轉槍口,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
邵三河一邊喝酒,一邊樂道:“我只是負責開車,不管你們的家務事,少拽上我啊。”
向天亮又瞧了瞧四周,“姐夫,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呢?”
李春南笑著說道:“情況是這樣的,我從城關回來以後,就在這堂屋裡,當著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面,還有幾位叔叔嬸嬸,向你姐彙報了你的意見,同時告訴你姐,我已經在回來之後,打電話向劉書記和吉鎮長表示,我不當什麼鎮武裝幹事……我一說完,你姐就發飈了,把我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開始集中火力罵你,罵著罵著,就打通你的電話,足足罵了你二十多分鐘,嘿嘿……那可是滔滔不絕,排山倒海啊。”
向天亮咧嘴直樂,“我姐威武啊。”
“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邵三河大笑不已。
李春南奇道:“三河兄,你明白什麼了?”
指著向天亮,邵三河笑道:“春南,我明白了,天亮深更半夜的回家,來了回鬼子進村,就是為了避開向秋強大的火力,你說是不是?”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天亮的小屁股,就是被他姐姐打著長大的,天亮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姐姐打屁股。”
向天亮自己也聽樂了,“姐夫,你他媽的放屁,我會怕你姐嗎?”
邵三河笑道:“嘴硬,你就嘴硬吧。”
“哎,姐夫,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呢?”
李春南笑道:“老套路,你姐一開罵,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和叔叔嬸嬸們就四處躲藏,眼不見心不煩唄,現在他們早已睡下了。”
邵三河問道:“我說兩位,今晚就這樣喝到天亮嗎?”
李春南笑著說道:“三河兄,咱倆到我村部對付一宿,天亮麼,他有自己的房間,不用咱們操心。”
見邵三河和李春南要走,向天亮急忙吩咐道:“三河兄,姐夫,千萬別把我回家的訊息告訴我姐啊。”
三個人乾了杯中酒,起身分頭散去。
向天亮回到自己的房間,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向天亮鑽在被窩裡還沒起床,門就被姐姐向秋踹開了。
向秋手拿撣帚,滿臉怒氣,瞪著一對大眼睛,威風凜凜的衝到了床前。
向天亮嚇了一跳,趕緊陪起了笑臉,“姐,你起得好早啊。”
“土崽子,撅起你的屁股來。”向秋嬌聲喝道。
向天亮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