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喬蕊大膽的湊上來,離向天亮近在咫尺,“咯咯……”
“遺憾,遺憾啊。”向天亮又是一聲長嘆。
喬蕊笑著問道:“遺憾什麼呀?”
“那,那還用說嗎,想當初,咱倆同桌兩,兩年半,兩小無猜,朝夕相處,有大把大把的機會,我,我他媽的真笨,真笨啊。”
喬蕊先啐了一口,然後紅著臉問道:“有大把大把的機會,你想,你想幹嘛呢?”
“吃掉你唄……”
“天亮……你,你真是壞……”
向天亮壞壞的一笑,忽然叫了一聲。
“怎麼啦……疼嗎?”
“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
“和你,和你有關的事。”
“和我有關?”
向天亮嗯了一聲,“你欠我的。”
“是嗎?我欠你什麼了?”
“呵呵,那次在陳南陳北家的茶樓裡,你輸了,你應該讓我看的,對不對?”
喬蕊的臉又騰的紅了,“癩蛤蟆,別忘了,你現在只剩半條命了。”
“哎,老同學,你不會賴帳吧?”
“誰賴了?”
向天亮得意的一笑,“不賴帳的姑娘,才是,才是好姑娘嘛。”
喬蕊紅著臉站了起來,“你才賴了呢?”
“說定了,等你好了,我可要對你‘現場直播’哦。”
“呸。”喬蕊又啐了一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向天亮忙道:“哎,你走了,我,我怎麼辦?”
喬蕊嬌笑起來,“老同學,你現在是在特護病房裡,這裡不允許家屬陪床,但值班護士就在外間,你不會有事的。”
“噢……你不是護士嗎?”
喬蕊嬌嗔一聲,“真是貴多忘事,我是藥劑師,是請假過來看你的。”
說完,喬蕊飄然而去。
向天亮怔了許久。
身上的傷真是奇了怪了,有娘們在的時候它不疼,可現在,痛感又回來了。
終於,向天亮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這一覺睡得好長……
朦朧中,向天亮感到有人在動他。
好象有人趴著病床,一隻手伸進了被窩,放在他身體的那個位置上,正在蠕蠕而動。
那裡,正隆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向天亮想睜開眼睛,可是,他只覺渾身乏力,傷口隱隱作痛,藥物的安定成份還在發揮作用,他的眼皮不聽使喚,耷拉著抬不起來。
那隻手一直在動,爬到他的小腹上,試圖要拽著褲子向下拉扯。
“哎……是,是喬蕊嗎?”
“嗯。”
“你,你怎麼,又,又來了?”
“看你唄。”
“你,你在幹嗎?”
“沒幹嘛呀,你睡你的。”
“他,他媽的,你在欺負我,我,我能睡著嗎?”
“嘻嘻……我沒欺負你。”
“那,那你在幹嘛?”
“嘻嘻……我在淘寶呀。”
“淘寶?淘啥寶啊?”
“傻呀,你身上的寶唄。”
向天亮的意識逐漸的恢復。
這隻蠕動的玉手,逐漸的大膽,不斷的深入,並且終於深入到了“實際”。
“喬,喬蕊,你,你大膽。”
“嘻嘻……那又咋樣?”
“等,等我好了,看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怎麼收拾我呀?”
“把你剝光,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呀?”
“然後,我,我整死你。”
“嘻嘻,那我等著喲。”
向天亮終於睜開了眼睛,燈光有點刺眼。
這一覺睡得也夠長的,應該是到了晚上了。
趴在床上的女人,只是面容酷似喬蕊,卻並不是喬蕊。
是喬蕊的母親章含。
“章醫生。”
“是章阿姨。”
“不象。”
“不象什麼?”
“不象阿姨。”
“那,那象什麼呢?”
“象姐。”
“象姐?嘻嘻……”
“象喬蕊的姐。”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