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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沙發的移動聲。
“呵呵,識事務者為俊傑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兄弟啊,我姓向,你的名字裡也有個向,一筆寫不出兩個向字哦,咱們是兄弟啊,看在我和你老爸同事一場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你先去養好傷,等你傷好之後,再來找我拚命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小子長點心思啊。”
突然,外面傳來了吱吱的聲音。
是沙發在移動。
“哎,李向青啊李向青,你傻不傻啊,虧你還是當過偵察兵的人,一點常識都不懂,你拿沙發當掩護,我是打不到你,可你又能怎麼攻擊我呢?你要拿槍打我,至少要露出你的槍吧,你想打得準,總得還要把你的頭抬起來吧,呵呵,只要你的狗頭一冒出來,我的槍子就會爆了你的頭啊。”
沙發停止了移動。
“怎麼不動了啊,繼續嘛,現在咱們只有兩米的距離,你的ak四十七威力巨大,一道木牆根本擋不住你的子彈,開槍吧,快開槍啊。”
說著,向天亮用拿槍的手,扯住一條被子,扔向了門外。
外面的槍響了。
飛舞的被子,被子彈打得飄了回來。
這時,外面警笛大作。
向天亮心裡更有底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有了援兵,局勢頓轉,他只要保命就行了。
ak四十七又響了。
向天亮舉著槍,但根本沒有開槍的意思。
但是,槍聲突然停了。
向天亮改主意了。
因為對方打光了彈夾裡的子彈。
退彈夾,換彈夾,彈上膛,再舉槍射擊,至少需要三秒鐘。
時不再來,機不可惜。
向天亮的身體,猛的彈了起來。
他先曲彎自己的一條腿,用力的蹬在地上,當身體因此起來的時候,他的右肘著地一點,使自己有了向上向前騰飛的力量,然後,他的另一條腿踹在了另一面牆上。
轉眼之間,向天亮已蹲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接著,向天亮的身體猶如利箭一般,飛向了門外。
那張倒著的沙發,正好成了向天亮的落腳點。
他單腳落在沙發上的同時,手中的槍響了。
躲在沙發邊的那個人,剛剛換上彈夾,就被向天亮打得慘叫一聲,扔了槍,滾了一圈,趴在地板上不動了。
向天亮自己也有點慘,他從沙發上跌了下來,正落在那張被炸散的病床上,燒傷的屁股率先著地,結果可想而知。
“哎喲……痛死老子了……”
病房外的走廊上,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邵三河端著微型衝鋒槍衝了進來。
衝進來的人,只有邵三河一個。
走廊上的燈都亮了。
“三河兄,你的馬後炮,來得,平得正是時候啊。”向天亮苦笑著。
邵三河呵呵一笑,先端著槍,對病房裡躺著的三個傢伙,分別補上了一槍。
十分鐘後,向天亮已躺在另一間病房的病床上。
病床邊,邵三河點上兩支菸後,塞了一支到向天亮的嘴上。
“李副書記只剩下一個兒子了。”邵三河說道。
“真是那個李向青嗎?”
“是的,我補了一槍,他完蛋了。”
向天亮微微頜首,“杜貴臨呢,他怎麼回事?”
邵三河道:“今天晚上參加保衛你的七個人中,有兩個是醫院保衛科的人,其中一個是李向青的手下,這個傢伙用了很古老很簡單的辦法,在夜霄裡下了藥,杜貴臨他們吃了以後,包括特護病房的醫生護士,一個個都呼呼大睡,哪還有反擊的餘地啊。”
“他們都沒事吧?”
“都沒事,但還在昏睡中。”
向天亮嗯了一聲,“一共就三個人吧?”
“對,就三個。”
“他媽的,就三個小毛賊,差點把我的小命拿去了。”
邵三河笑道:“今天晚上我親自站崗,你可以睡個好覺了。”
“呸,還好覺,我還能睡得著嗎?”
“呵呵,那你想怎麼樣?”
向天亮笑著說道:“我的傷並不重,所以,我不想住院了?”
“不想住院了?為什麼?”
“這些小毛賊並不可怕,頂多是有驚無險嘛,我討厭的是,市裡要派工作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