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用你的雙腿蹬她們的褲子……幹得好,幹得好……戴姐加油啊。”
陳南陳北穿的是運動服,褲腰上只有松筋帶,戴文華雙腿亂蹬,很快把陳南陳北的運動被蹬退到了膝蓋部位,姐妹倆的四條腿受到運動褲的束縛,漸漸的失去了作用。
戴文華開始扭轉敗勢,不過,向天亮不容她發揮優勢,馬上又幫起了陳南陳北。
“琵琶精,蜘蛛精,你們要翻過身來啊……真是笨那,翻身,爬起來……對了,壓住你媽……好,琵琶精,你把你媽的牛仔短被往下拉啊……對對對,拉到她的膝蓋位置……再揍她的肚子,用拳頭砸啊。”
在向天亮的指點下,陳南陳北艱難的爬起了身,壓住了戴文華。
陳南陳北開始大佔上風,四手出動,或拳或掌或爪,或抓或抽或砸,暢快淋漓。
很是奇怪,母女三人打成一團,卻只有嬌聲喘息,居然沒有一個開口罵人。
向天亮樂呵著心道,原來女人打架,是隻動手不動口啊。
是真打,不玩命,但絕對是真打,這一點向天亮看出來了。
他聽張麗紅說過,這母女三人積怨頗深,在外還馬馬虎虎,在家裡卻猶如水火。
戴文華的名聲不好,以前是在男人堆裡混了,雖然這幾年有些改邪歸正的意思,但香變臭容易,臭變香卻難,壞名聲還是變不了的。
陳南陳北已到了談婚論嫁的歲數,人漂亮,又有好工作,本來不愁嫁不出去,無奈受到母親的影響,條件好的,人家不要你,條件差的,陳南陳北又不願意,就這樣,這兩年姐妹倆各談了幾個,最後都吹了。
戴文華一心想讓女兒攀上高枝,陳南陳北又嫌母親名聲不好影響了自己,一來二去的挫折,都把怨氣怪到了對方頭上,據張麗紅說,這幾年的母女大戰不斷,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還據說,陳南陳北的父親陳正海之所以天天往外跑,就是想找個清靜,眼不見心不煩,管不了但躲得開,因為母女三人之間的戰爭,往往會讓他成為最後的受害者。
這時,床上的母女大戰已到高、潮之處,戴文華掙扎著翻過身來,和陳南陳北扭作了一團。
向天亮不再出聲指點,娘們打架,點到為止,何況是母女三人,打到最後還是一家人。
但戰況卻是極其的慘烈,母女三人都早已披頭散髮,三個罩罩沒了,代之以滾滾波濤,褲子掉了,只有那下身的一片布,也在東倒西歪風雨飄搖之中……
觀戰不忘正事,向天亮扔掉香菸,走回到桌子前重又坐下。
顯器裡,許賢峰的戰爭還在繼續,向天亮不禁奇怪,這老頭不過吃了點藥,怎麼還象猛虎一般呢。
突然,身後的戰爭沒了聲音,向天亮只覺後腦勺一陣發涼,心裡大呼不妙。
可惜他的反應還是晚了一點,一雙滑不溜鰍的肉臂,箍住了他的脖子。
“你們……”只說出了兩個字,嘴巴也被兩片溼唇堵上了。
簡直是受到全方位的攻擊,一雙玉手也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槍,一堆堆熱乎乎的軟肉,從四面八方湧來,粘向了他的身體。
不怕天地不怕刀槍,向天亮怕的就是紅粉陣仗,他一身的武功,此時根本已泥牛入海。
他的身體,被撲倒在了床上。
戴文華當仁不讓,竟喘息著坐在了他的身上,陳南攻擊的是他脖子以上的部位,陳北也不甘落後,整個撲到了他的身上。
“陳南陳北,脫他的衣服。”戴文華髮布了命令。
向天亮苦笑了,這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啊,半分鐘前拚命撕殺的母女,現在卻結成了統一戰線,槍口一致對外了。
是抗“日”,不對,他媽的是找“日”呢。
陳南陳北嘻嘻笑著,執行起母親的命令來,是絲毫的不打折扣。
向天亮不想玩真格的,他還有大事要辦,腰上一發力,身體就坐了起來。
戴文華本來是坐在向天亮大腿上的,他一坐起來,她的身體就沿著小腿滑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又回到了桌子下面。
“他媽的,你們有完沒完啊。”向天亮罵著,一手一個,抓過陳南陳北,放在了自己的兩邊。
戴文華笑道:“小向,你別生氣,我們鬧著玩呢。”
“什麼,鬧著玩的?”
“真的,不信你問陳南陳北。”
陳南陳北都在點頭。
向天亮好奇的問道:“聽說你們經常打架,都不是玩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