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心裡一樂,白客氣白不客氣,手又在陳南那裡駐守了。
張麗紅又看見了,輕哼一聲,正要故伎重演,向天亮的大哥大又響了。
還是邵三河打來的電話。
“三河兄,你不放心啊?”
邵三河在電話裡笑道:“就你那狗脾氣,馬理元要是上去了,你會揍他,你說我能放心嗎?”
“哦,你在南北茶樓附近?”
“不錯。”
“那上來坐坐,喝幾杯?”
“哈哈,你花天酒地,讓我當電燈泡?不幹。”
“那你回去吧,這裡沒事了。”
邵三河問道:“怎麼回事啊,我看杜貴臨灰溜溜的,又是道歉又是賠償,象霜打了似的。”
向天亮笑著說道:“杜貴臨給我三叔當過三年徒弟,見了我,還得乖乖的叫聲大師兄,他敢不老實嗎?”
“啊,還有這層關係?我一點都不知道啊。”
向天亮淡淡一笑,“杜貴臨後來出了點事,我三叔把他逐出了師門,這不光彩的事,外人當然不知道了。”
“噢……那我就放心了。”
向天亮掛了電話,猛然發覺,自己的大帳篷上,有一隻玉手正在遊走著。
是張麗紅的手。
“天亮,那個杜貴臨,為什麼這麼怕你呀?”一邊問著,張麗紅的手一邊還在動著,一點都不怯場。
向天亮心裡一嘆,這同學跟同學還真不一樣,張麗紅也算是過來人了,膽子大,不象陳南,動作還有些怯生。
看過殺豬的,畢竟不如殺過豬的啊。
“杜貴臨啊,以前就是個種田的,噢,當過村團支部書記,後來,由親戚介紹,拜我三叔為師,再後來,正好公安局公開招聘民警,他考上了,就跳出農門當了警察。”
陳南問道:“他為什麼被逐出師門呢?”
向天亮笑著搖頭,“這是人家的**,現在他都當上副所長了,人模狗樣的,就不要提了。”
楊小丹笑問,“天亮,那他看見你,怎麼象老鼠見了貓似的呀?”
“呵呵……那很簡單啊,我六歲就跟三叔學武,是名正言順的大師兄,杜貴臨拜我三叔為師的時候,我都跟我三叔為師的時候,我都練了七年了,他比我大六七歲,但每次對練,我不用手,只用兩條腿,就每每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你們說,他能不怕身嗎?”
張麗紅笑道:“難怪呀,手下敗將嘛。”話裡有話,手上也沒閒著。
向天亮又瞅了張麗紅一眼,“麗紅姐,你說誰啊?”
“嘻嘻,又沒說你,你急什麼。”
張麗紅突然手上用力,震得向天亮差點叫了起來,這個狐狸精,玩真格的啊。
他趕緊起身,笑著說道:“散了散了,大家都回家吧。”他可不敢當場擦槍走火,給眾仙女留下把柄。
喬蕊道:“就走呀?”
楊小丹也意猶未盡,“反正明天不上班麼”
說走就走,向天亮轉身就朝門外去,“你們不走我走。”
沒了主角,只有散夥的份。
向天亮有車,當然負責護送,楊小丹的幼兒園離得近,第一個下車回家,喬蕊住的是醫院宿舍,第二個下車。
車上只剩下了向天亮和張麗紅。
氣氛一下曖昧起來。
向天亮一邊開車,一邊瞥了張麗紅一眼,“麗紅姐,你住哪兒啊?”
“住家裡唄。”張麗紅沒看向天亮。
“往哪開?”
“隨便開。”
向天亮樂了,“隨便開?那我就往海里開嘍。”
“也行。”
“咦?怎麼了。”
向天亮停住了車。
張麗紅忽然伸手,在向天亮胳膊上打了一下,“你壞死了。”
向天亮抓住了張麗紅的手,“麗紅姐,你別惹我啊。”
“是你先惹我的。”張麗紅嬌聲道。
“那,那我向你道歉。”
“用不著。”
“那怎麼辦?”
張麗紅看著向天亮,“我問你,你和謝娜還有沒有希望?”
向天亮奇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你說。”
“怎麼說呢,以前麼還有點希望,謝娜有那個意思,我也是,可是現在,她在哪裡我都不知道,說不定已經拿了綠卡,成了外國人了,我一個xx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