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果然讓你看出了。”戴文華笑道。
向天亮抬腕看錶,四點二十分,許賢峰快到了。
“戴姐,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戴文華嬌聲道:“你答應我的事,不會反悔吧?”
“呵呵,我不是君子,所以,我答應過的事,不一定都會兌現。”
“小向,你要是做不到,也不要怪我對不起你喲。”
向天亮拿手託著戴文華的下巴,“他媽的,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一個臭娘們也想威脅於我,找死啊。”說著,一個巴掌掄出去,啪的一聲,砸在了戴文華的屁股上。
因為用力頗大,戴文華身體一搖,竟跌到了那張席夢思床上。
向天亮臉沉著,眉皺著,不怒自威。
“你……你還真打呀。”戴文華捂著屁股,痛得眼淚都快滴出來了。
向天亮冷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現在是騎在了馬背上,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而且只能幹好,不能幹壞。”
“我,我幫你幹就是了,何必動不動就打人麼。”戴文華嘀咕道。
向天亮的臉說變就變,剛剛還怒氣滿臉,現在卻忽地露出了微笑。
“戴姐,你想想啊,你剛才在包間裡的那番交代,我已經做了錄音,憑此我雖然不能完全板倒許賢峰,但至少能把你搞臭,把你的南北茶樓搞垮,把你的全家毀掉,所以,你只能老老實實的配合我,這樣,我也許可以考慮你的要求。”
戴文華從床上爬了下來,小聲道:“我知道,你說過玩政治的人沒有信用,你就是玩政治的,你的話也是可信可不信的。”
向天亮笑著問道:“你明白就好,現在你最確認一下,幹還是不幹?”
“幹,我幹。”
“好,你快去你的辦公室,等待許賢峰到來,記住,照我說的去做。”
許賢峰果然按時來了。
戴文華在五樓五公室門口迎候,看到許賢峰手裡滿鼓鼓的行李包,立即臉上綻出了笑容。
“許部長,我可是恭候多時了喲。”戴文華挽住了許賢峰的胳膊。
許賢峰哈哈笑道:“小戴啊,你是恭候我呢,還是恭候我包裡的錢啊?”
戴文華也是嬌笑連連,“許部長,我人老珠黃,比不上小翠小琴靚麗嬌豔,想恭候你,你也看不上呀。”
“哈哈,知我者,你小戴也。”
許賢峰在戴文華的陪同下,進了七樓唯一的包間。
二人坐下,等服務員上好了茶,就對飲起來。
“小戴,你說說情況吧。”許賢峰看著戴文華道。
戴文華知道,許賢峰老奸巨滑,他這是在觀察她。
“許部長,我這次可虧大了。”戴文華白了許賢峰一眼。
許賢峰笑了起來,“哈哈,我明白,我理解,理解萬歲嘛。”
說話的時候,許賢峰一直盯著戴文華。
和女人打交道,許賢峰不得不小心,因為女人易變啊。
一牆之隔的密室裡。
向天亮坐在椅子上,開啟了桌上音像錄製開關。
成敗在此一舉,許賢峰不是一般人,但願戴文華不要露出破綻。
包間裡,許賢峰東一榔頭西一棒,有意無意的詢問著。
許賢峰:“小戴,向天亮沒有懷疑你嗎?”
戴文華:“怎麼不懷疑,這小子太精明瞭,進了房間,先拿一雙賊眼瞅了個遍。”
許賢峰:“哈哈,是這樣的,他相信了玉製漁具的傳說嗎?”
戴文華:“也信,也沒信。”
許賢峰:“哦,此話怎講?”
戴文華:“咯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他想看看,我沒答應,他沒有看到,當然是似信非信了。”
許賢峰:“這麼說,他是不相信真的有玉製漁具了。”
戴文華:“對,以我的判斷,他不相信。”
許賢峰:“那就是,他懷疑我和你們茶樓的關係了?”
戴文華:“是呀,聽他的口氣,他覺察到了你和茶樓的關係。”
許賢峰:“嗯,這小子不簡單那。”
戴文華:“許部長,我看出來了,他很想巴結你。”
許賢峰:“是嗎?”
戴文華:“是,他聽人說,你是漁具收藏家,很想收藏我家的玉製漁具,所以,他想投你所好。”
許賢峰:“哈哈……玉製漁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