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沒意見吧?”
夏柳嬌笑道:“楊姐是自己人,隨你怎麼說,我們都不反對。”
向天亮瞟一眼楊碧巧,閉上嘴,不說話了。
因為他看到,張行家旁邊的小道上,忽地走出三個人來。
走在前面的就是副局長孫佔祿。
孫佔祿身後的兩位,一個是姚金星,機關黨委專職付書記。
另一個,赫然就是楊碧巧的丈夫,現城鄉規劃編審處處長**同。
原來,**同和姚金星是孫佔祿的人,向天亮心道,這些傢伙,隱藏得夠深的啊。
孫佔祿先閃身進了張行家,這傢伙還有張行家的陰匙,儼然成了第二個親人了。
**同和姚金星的身影,也消失在張行家的院子門口。
楊碧巧還在拿著放遠鏡凝望,向天亮伸手拿過望遠鏡,關切了一句,“楊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輕輕的吐了口氣,楊碧巧說道,“好個**同,竟然瞞著我這麼多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究竟是誰的人。”
白曼安慰道:“楊姐,反正你對他已經死心了,何必生氣呢。”
夏柳也哼了一聲,“就是,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楊碧巧衝著向天亮,差點要哽咽了,“八爺,以後我可全靠你了。”
“傻,楊姐你怎麼還說這種話,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當著夏柳和白曼的面,向天亮攬過楊碧巧,拍拍她後背以示安慰。
夏柳和白曼互相看了一眼,張張嘴想說話,卻被向天亮狠狠的瞪了一眼,趕緊閉嘴,不敢吭聲了。
“你們兩個臭娘們,別想著跟楊姐比,還差得遠那。”
白曼小聲問道:“八爺,我們……我們還不夠格呀?”
“對,你們還不夠格。”向天亮繃起了臉。
白曼吐了吐舌頭,瞥一眼向天亮,心裡很是不解,都勇於獻身了,怎麼還不夠格呢。
向天亮自有他的一套理論,駕馭人的心得,他還是有的,比方說帶著自己人做好事,就不如做壞事更能團結人,只有一起做過壞事後建立起來的“友誼,才是牢不可破的關係。”
又比如楊碧巧,她已經背叛老公,沒有回頭路了,她才會對八爺死心塌地,而白曼是有夫之婦,他在背叛的路上,只邁出去一條腿呢,而夏柳就更不用說了,她還是無根之人,現在只是借八爺的地兒息一息,說不定哪一天長了翅膀,就呼的飛走了。
“八爺,他們進屋了。”
夏柳喊了起來。
向天亮點了點頭,“好,他們這時候應該都在客廳,我們也進去吧。”
十幾分鍾前,向天亮早把張行家偵察個一清二楚,之所以又回到車裡,而沒有直接隱藏在裡面,是因為他難以確認,孫佔祿會帶多少人來,他會不會在外面安排其他的人負責接應。
按照原來的計劃,向天亮是準備只帶楊碧巧進去的,可夏柳和白曼吵著要去,又怕她們留在外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心一橫,索性就一起進去好了,姜珊有本事,就讓她一鍋端了。
張行家的房子,結構特別,給了向天亮他們隱蔽的機會。
這是一幢獨立的老宅,是公房,既不象別墅,又不象四合院,夏柳是博士,見多識廣,剛來建設局是在房管處臨時待過,她告訴向天亮,這所老宅是一個地主兼資本家建造的,風格和結構就是半土半洋,原來是市測繪局的公房,從測繪局併入建設局開始,這所老宅就歸張行居住了。
向天亮當然不會從前門進去,他們是從老宅後面的小門進去的,向天亮帶頭,背上還抗著一個包,裡面全是他讓楊碧巧從那條小街上買來的東西。
楊碧巧手裡也拿著一個包,不過是空的,三個高度緊張的女人,不知道向天亮帶上這個包有什麼用處。
今天是個陰天,見不到太陽,五點鐘時,天就有點灰暗下來了。
正是夏日裡難得的涼爽時候,適合乾點出格的事。
向天亮剛才就是從後門進出的,可謂熟門熟路了。
一進後門,就是一間小屋,黑乎乎的,關上門後,向天亮拿出一隻袖珍手電筒,開啟後,叨在了嘴上。
接著,他脫掉腳上的皮鞋,裝進楊碧巧帶的空手包裡。
三個女人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那個空手包的作用,紛紛學著向天亮的樣子,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統統裝進了包裡。
女人愛臭美,不但穿著高跟鞋不方便,鞋底上還有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