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縣討價還價呢,有老餘坐鎮南河縣,問題迎刃而解啊。”
“哈哈,你就折騰老餘去吧。”
向天亮問道:“老許,你去中央黨校學習的具體時間定了沒有?”
“定了,正月十六啟程,正月十八報到。”
向天亮道:“怎麼這麼急啊?”
“可不是麼,一個星期內完成工作交接,忙喲。”
向天亮笑著問,“老許,一年時間見不著了,你不能就這樣說走就走吧?”
“哎,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呵呵,什麼意思麼,你知道的。”
“敲竹槓啊?”
向天亮笑道:“本來麼,我還不想找你,可既然你打電話找上門來,我豈能放過你呢。”
“我就知道你小子,專門做順著杆子往上排的事情。”
向天亮說道:“老許,我們的分工已經確定了,我呢,分管全縣的農業工作,你是知道的,我們濱海縣的地質條件十分惡劣,百分之六十的土地是鹽鹼地,要想濱海農民脫貧致富,土壤改造是必由之路,這土壤改造是任重道遠啊,在當今的商品經濟社會里,沒錢能改造嗎,所以,你要在離任財政局長之前,為濱海人民作一次較大的貢獻。”
許西平大笑不已,“哈哈,要錢就是要錢,你別找那麼大理由行不行?”
“呵呵,我還有一條最重要的理由沒有說呢。”
“什麼理由啊?”
向天亮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攀上陳美蘭胸前的高峰,一邊對著手機說道:“這還用說嗎,貴夫人出任濱海縣委副書記,不能空著手來吧,沒有一千萬,也得整個五百萬,不然的話,同志們說話就難聽嘍。”
許西平問道:“喲,還一千萬五百萬,怎麼個說法呢?”
“你要是不批點錢,陳姐可就忒沒面子了,用我們濱海人的話來說,就是一個繡花枕頭唄。”
許西平罵道:“呸,誰是繡花枕頭了,你老婆才是繡花枕頭,你們全家都是繡花枕頭。”
“呵呵……我沒有老婆,你怎麼罵都行啊。”
“哈哈,說吧,你想要多少錢?”
向天亮道:“我就兩個要求,一是預算外資金,二是專款專用,專門用於鹽鹼地的改造,省得被縣財政局截留,至於多少麼,你就來個多多益善吧。”
電話那頭,許西平稍微停頓了一會,“行,看你在濱海混得不很容易,我這次就咬咬牙幫你了,給你三百萬元,別嫌少了。”
“三百萬?一百二十萬人口,平均每人二點五元,杯水車薪麼。”
“你要嫌少,我就一分都不給,你想要,就在這七天之內來找我。”
向天亮忙道:“要要要,有錢不要,你當我傻啊。”
“但是。”
“哎,但是什麼?”
許西平笑著說道:“但是,我可是有條件的。”
“得,來事了,你老許也是個惹不起的主,別忘了這國家的錢,又不是你自己腰包裡的鈔票。”
“小向啊,我不是開玩笑。”
聽出了許西平話裡的認真勁,向天亮也一本正經起來。
“老許你說,我聽著呢。”
許西平道:“小向,我是有事相托。”
“放心吧,你老許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向,是這樣的,你瞭解高堯市長的毛病,他打過我家美蘭的主意,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他早就得逞了,現在我要去中央黨校學習一年,我放心不下啊。”
向天亮一聽,斜了陳美蘭一眼,咧著嘴樂了。
“老許,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過來人,你不懂,這女人啊,獨守空房一年,難唄。”
向天亮笑著問道:“你是說,陳姐會紅杏出牆?”
這話一出,陳美蘭立即出手,在向天亮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坐在床邊的楊碧巧,則掩著嘴竊笑不已。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將耳朵湊到了向天亮的手機旁邊。
只聽得許西平嘆道:“女人嘛,難說喲。”
“嗯,老許你說得有道理,女人那點事,是說不清道不明。”
許西平又道:“說白了吧,我是怕高市長死灰復燃,乘虛而入。”
“不錯,很有這個可能。”
許西平強調道:“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為什麼?”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