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緣,小緣,彤四給了多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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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的那天果然如黃曆上寫的,“宜:祭祀”,天一片碧藍,萬里無雲,沒有風,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冷。夏悠然本以為就嚴母帶著家裡一眾晚輩拜拜而已,卻沒想到,除了自家院子裡住的那幾個人外,家裡的幾戶奴才還有莊子上租了田的佃戶們都到了。不僅女人們,連同男人們,甚至半大的孩子也都一起,黑壓壓的一片,看起來很是壯觀。
香案早已擺好。會場佈置的很大氣,看起來就是砸了很多銀子,十分高檔的樣子。馬、牛、羊、雞、犬、豕六畜或者整隻的,或者首級依次擺在長長的案臺上,另外添了鮮魚和豬頭一併擺好。下面一排是用紅綢綁著的五穀和一些當季的鮮嫩果品蔬菜。另備了兩壇上好的糧食酒在案臺兩端壓腳。夏悠然並不知道這裡祭神完了祭品是要“灌注”“瘞埋”的,只以為和“前世”拜了祖宗一樣祭祀之後分給孩子們吃了保佑聰明、健康,還想著到時候有孩子的佃戶們多分些,自己家裡就少拿點云云,若是知道了酒要倒地裡,雞鴨什麼的都要埋了,估計這會兒已經腿軟了。
小緣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請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