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更舒心。所以,在夏悠然謙虛的夾著尾巴做小工的這段時間,直到目前為止她混的可謂如魚得水,很是滋潤。
“咳咳。”
眾人抬頭,一個滿身大紅的豔麗女子背光站在店門口。異常高大!
“彤少怎麼親自過來了?”小劉姐最先看清來人,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
那小劉姐口中的彤少分明就是那天募捐攤子上追著男扮女裝的江公子滿地兒跑的花蝴蝶嘛。夏悠然看著她今天一身的大紅衣裳上乾脆的繡了一個個金元寶,雷到了,心裡只來得及有一個想法:這女人還真喜歡紅色。後來有空又多了個想法:還能再惡俗一點嗎?氣質好也不帶這麼自殘的吧,真以為大俗能大雅啊?
豔俗的彤少也不理會一旁熱情的小劉姐,叮叮咚咚的走到夏悠然面前(沒辦法,玉佩、項圈的佩飾太多了)。用鼻孔上下打量了矮小的夏悠然,又是抿嘴,又是皺眉,臨了還慫了慫鼻子,終於開口,帶著感冒後濃重的鼻音:“幫我挑份賀禮。”
夏悠然不著痕跡的避開了對方可能噴出鼻水和口水的射程,心裡大罵:你丫的感冒了不好好在家蹲著,跑出來找下家啊?卻不得不掛上職業笑容,儘量站在惡俗的彤少一側做出恭請挑選的姿態。
彤少全名彤遠楓,按照圓圓臉提供的江州府有錢人排行榜,那也是金閃閃的榜上有名的人物,是比金瑞祥花二小姐排名更靠前的餐飲業巨頭彤家的的長房嫡孫,絕對是富過三代的貴族,據說祖上還出過尚書級別的大人。彤家世代盤踞江州,青國整個南方乃至玉國的米糧市場裡彤家絕對是舉足輕重,米糧大鱷來著,另外彤家的酒樓也是遍佈大江南北,獨家的“玉泉”佳釀更是和北方的“刀子笑”並稱青國酒之國寶。而彤少就是彤家長房這一代最小的七小姐,據說小時候身體不好(沒看出來),被送到山上尼姑庵靜養到十四歲才得以下山。彤家上下,特別是她上面七個嫡親的姐姐對她那都是疼到骨子裡了。彤少的日子用圓圓臉的話作結那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
沒見過彤少之前,夏悠然還和圓圓臉一起狠狠的感嘆了一把:人和人區別咋那麼大涅?不過現在對上了被羨慕的真人了,心裡反而沒了那麼多感嘆,異常平靜的瞭解到自己的內心,嚮往的生活——要的不過是小富即安。
“彤少有看中的嗎?”夏悠然幾乎把彤大水魚有點興趣(多看了幾眼)的全部收拾到一個盤子裡端著。眼看著盤子越來越沉,問那傢伙,那傢伙卻是屁也不放一個,夏悠然也越來越火大:你TMD存心來找茬,逗我玩兒?剛想說“我惹不起我躲行了吧”轉身準備去把盤子裡的飾品物歸原位藉此“懶的理她”。那廝卻又開口了:“你說這個怎麼樣?”
金瑞祥出品當然是精品啦。不過夏悠然還是很負責任的問了句“彤少要準備賀禮是送長輩還是同輩?”
“同輩。”
夏悠然看著彤大水魚挑的那隻做工繁複的只適合七老八十的兒孫滿堂的富貴無比的老人家顯擺時佩戴的鳳凰金簪,無語了,在心裡反省了自己的錯誤:怎麼能放任這樣一個欣賞水品獨特的人自己挑選禮物啦,浪費時間也是自找的!
“那彤少是送姐妹還是佳人?”夏悠然絕對是很正經的問話來著。
可有人聽了還是不正經的想歪了,紅了臉,“咳”了兩聲,小聲說:“佳人。”
夏悠然一看樂了,怎麼著,這還是一純潔少女啊。就那身材高大、壯碩了點,一副害羞的樣子還真是透著不協調的“喜慶”。
“不知道彤少要賀的那位公子平常都喜歡佩戴哪一型別的飾物?”
彤大水魚還真一本正經的努力回想,然後愁眉苦臉的說:“他好像不怎麼戴這些玩意。”
“那不成啊,想不買就走,你當我太閒了陪您這兒散步啊?”夏悠然心裡的一團火又騰的冒出來。但看了一眼覺著彤大水魚不像過來沒事找事的——緊鄒的眉頭顯然也很苦惱。
夏悠然本著水魚來一條宰一條的銷售原則,忙又出謀劃策:“那彤少知道那位公子平常都有哪些喜好呢?”
“這個?”彤大水魚繼續糾結。
夏悠然氣的火都燒不起來了:你是豬的嗎?你到底要不要追人家啊?什麼都不知道!追個屁啊?
“讀書?寫字?作畫?吟詩作對?”夏悠然參照江公子的氣質提出了一些選項。果然,彤大水魚忙點點頭說:“是是是,他是江州府,不,大青有名的才子,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的!”彤少說話那神情簡直跟自己精通琴棋書畫似的。
“那彤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