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哦,可是當年號稱南闊海的張闊海?”
瘦猴點頭道:“正是,當年倭國入侵,張闊海在閩南一帶佔山為王,一柄八卦刀殺得倭人漢奸聞風喪膽,算得上是名響噹噹的人物,與遼東棍王秦鐵山並稱為南闊海北鐵山,可惜後來死在倭軍的重炮下。
解放初,張闊海的兒子張開印犯了事,改名張開山逃到青市。這老小子當年並沒跟張闊海學太極拳八卦刀,反而修習了大力鷹爪功,只是隱居後不敢輕易顯露武功。”
中年道士惋惜地道:“松溪公後人,抗日英雄,可惜祖上三代犯過事。對了,張開山犯了什麼事?”
“解放後張開山在福市開了家武館,結果年少氣盛把上門踢館的人打死了。這老小子當日便遣散了弟子,連夜逃進了深山,後來北上到了青市紮根。由於年代太久,當年的案底卷宗都遺失了,咱們的人廢了不少功夫才查清楚。”
中年道士沉吟了片刻才道:“先觀察陣子再說,我們走吧。”
數十里外的張去一併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吸納進公門,還坐在電視機前陪老媽看春晚。
第44章 正死劫
大年初六,新的一股西伯利亞寒流來襲,天氣反倒比年前更冷了,天空鉛雲密佈,似乎有下雪的跡象。
苦逼的高三狗們年初八就要上課了,張去一大早就提前回城,給秀蘭姐拜年的同時,順便落實一下新學期的住處。
從郭子峰家裡出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張去一拿出秀蘭姐送的手機給楚楠打了個電話,讓她一小時後在清中門口等候,然後返回出租屋打掃衛生。
郭老頭幫忙找的這間出租房離清中不遠,一房一廳,還有獨立廚房和陽臺,房租500塊一月。房間其實很乾淨,張去一整理好床鋪,再購置些日常必須品便可以正式入住了。
“總算擺脫了宿舍那幫牲口,晚上可以安心修煉了,還是彈簧床墊舒服啊。”張去一愜意地躺在床上,對這房間還算滿意。
當張去一來到清中門口,遠遠便見到那輛卡宴,楚楠那小富婆正站在車旁東張西望,黑色的緊身皮衣褲,白色圍脖,再配一頂針織帽,更顯膚白如雪,既性感又可愛。
“臭神棍,怎麼才來?人家等你二十分鐘了。”楚楠見到張去一便不高興地埋怨起來。
“說好了一小時,誰讓你這麼早來!”張去一邊說邊探頭往車裡望。
楚楠哼道:“甭看了,盈盈不在。”
張去一不禁大失所望,看來閨密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形影不離的。
兩人上了車,張去一忍不住問:“江盈今天怎麼不跟你一起。”
楚楠有點煩燥地道:“盈盈幹嘛要跟我一起,繫好安全帶,你有沒安全意識的?”
“擦,這麼衝,不會是來例假了吧。”張去一被嗆得很無語,悻悻地扣上了安全帶。
或許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問題,楚楠吐了吐舌頭,解釋道:“盈盈的爸爸來了。”
張去一心中一動:“那要不要去給殷老爺子拜年,然後趁機跟未來老丈人混個臉熟呢?”
楚楠似乎看穿了某人心思,打擊道:“我勸你還是別自討沒趣,這次來的除了盈盈的老爸,還有個超級大帥哥,整天圍著盈盈打轉。”
張去一劍眉挑起:“有我帥?”
楚楠撇嘴道:“比你帥多了!”
“居然比我帥?那很不符合邏輯,說不定是女扮男裝的。”
“呸,臉皮厚,自戀狂!”楚楠一臉鄙夷地擰著火。
張去一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後視鏡,臉色不由變了,大喝:“別動!”
正想啟動車輛的楚楠嚇得抖了一下,急忙踩住剎車,掉轉臉疑惑地道:“幹嘛?”
張去一神色凝重地盯著楚楠的臉,後者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臉蛋,有點害怕地道:“你……幹嘛這樣看人家?小氣,你最帥了還不行!”
“先把火熄了!”張去一沉聲道。
楚楠見張去一神色凝重,顯然不是開玩笑,連忙聽話地把火給熄掉,一臉忐忑不安。
“該死,怎麼會這樣!”張去一眼神陰晴不定。
因為此刻楚楠的命宮處竟然莫名多了一團暗灰色的死氣,還隱隱泛著血光,連張去一都覺得心驚肉跳,這可是死到臨頭的大凶之兆,而且那團血光居於命宮正中央,很明顯是不可化解的正劫。
災劫分為偏劫和正劫兩種,大部分災劫都是偏劫,是有辦法可以化解和避過的,而正劫極少出現,不過一旦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