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心病了?我明明聽見你在咳嗽嗎?”
“肝火旺,怎麼呀?相思苦嗎?”顏思宇起來喝了一口和咖啡一個顏色的板蘭根清熱沖劑。
“呵,呵,害你相思的那個人挺可惡的!是誰呀?”雲海江明知故問。
“是呀,你說我們怎麼處治他一下呢?”她的腦子裡正在醞釀著一個處罰的計劃。
“嗯,嗯,我愛人叫我了,那我掛了。。。”嘟。。。。。
玩笑才只開了頭兒,顏思宇好沒了興致,這算什麼事呀?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體會到的心酸。她是在偷情嗎?偷來的東西遲早是要還回去的,不是嗎?
雲海江沒有出城,做為一個男人站在城頭兒上望望城外的風景不應試算是什麼錯誤。道德好象是這麼規定的,身體的出軌叫做背叛,心靈的出軌沒有做特別的界定。法律是最講證據的,沒有證據你拿什麼說話?我們的社會正在建設之中,最需要完善的就是法律,太陳舊的條規,太多的漏洞,以至於即使手持公理也無處講理。
顏思宇就覺得自己沒有地方去講理,至少跟雲海江講不出道理。她不知道雲海江的出身,搞宣傳的同志們,講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沒倆把刷子咋整?她希望得到雲海江的愛情,她又不願意破壞他幸福。她愛雲海江,也希望雲海江快樂;她也愛自己,也希望自己快樂;更願意雲海江也愛她。
愛情也要與時俱進,有本書上說,夫妻一天至少擁抱六次上,女人才有幸福的感覺,顏思宇想讓雲海江每天擁抱她六次,從生理和心理學上好象還不過分,實際上已經過分了。人們喜歡的是愛情的那種甜蜜,超越愛情的愛情隨著時代觀念的轉變而逐漸地被人們所埋葬,不管愛情的最終結果是什麼樣子的,共赴愛河的純美還是叫人想往的。
男人和女人的戰爭
(二十四)男人和女人的戰爭
你的金錢留給你的孩子,
你的身體駐守你的愛人,
你的生命奉獻給祖國和人民,
讓我帶走你的智慧和靈魂!
顏思宇是這樣對雲海江講的時候,他意識到事情已經駛出了他預定的航線。他不再是當初的雲海江,做為一個男人,熱情洋溢的激情需要退場時,革命的奉獻精神也不可能繼續發揚光大。
在雲海江的年齡,同齡人想到和做到的事情,他雲海江也同樣可以做到。相比之下,他還算是他們中的優秀者。可惜他不是一個商人,他是個肩負著使命的人,他給不了顏思宇想要的一切,保持一種莫名的關係,這對顏思宇來說太不公平,等於害了顏思宇。但是顏思宇堅持不放棄,他只好快刀斬亂麻。
雲海江決定先由著顏思宇去折騰,一個小姑娘的愛情在燃燒,那是非要見到鳳凰涅磐的。他再沒有精力在放在顏思宇身上,睜開眼睛就是一堆檔案等著批覆,更別說這樣那樣的的突發性的緊急性的臨時性的問題!每天報告進門的人接踵而來。
他嘗試著告誡顏思宇,你這丫頭越來越離譜了,你搞什麼搞,怎麼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給顏思宇發了些貼子,不斷地提醒顏思宇。但轉念一想還不都是被自己慣壞了,當初就不應該,他覺得自己有點拿顏思宇當女兒寵了。
雲海江肯求顏思宇說:“拜託,小丫頭你不要再折騰了好不好?我這一把老骨頭不勁折騰的,你能不能理智點兒。”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是你的內心太可怕了,你別把人往壞處想。”顏思宇氣憤之極,本來她想掛掉電話,膽囊的疼痛刺激了顏思宇的神經,為了出口氣,冷冷地繼續說:“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顏思宇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如果雲海江在場,顏思宇會不顧風度地去咬他,太可恨了,有一天非被他氣死!一陣膽絞痛襲來。
“我想讓你好好生活,快快樂樂的!有你自己的生活,擺脫我!”雲海江吼道。
“做不到,除非讓我死!”顏思宇叫道。
“那麼我先死,你就逼我吧,氣死我有你什麼好處?”雲海江說。
“我陪你去死呀。”顏思宇覺得膽一下子不痛了。
當顏思宇剛和雲海江大吵了一番後又在鞦韆上搖擺著想念他的時候,雲海江正在辦公室裡大發雷霆,他剛罵走了兩個親近的下屬。儘管他一再叮囑過自己不要發火,不要發火,結果還是發了火。這把火是從顏思宇那裡轉移過來的,火發了出去,人也精神了。倆個倒黴的蛋嘀咕著“領導今天怎麼啦?沒招沒惹的哪裡來這麼大的邪火?八成又在老婆那裡受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