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理期,她又快崩潰了。她頭顱開始四分五裂的,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非常地害怕,生命只有一次,死去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她不想死,她想知道以後的事情,她想知道她和這個男人還有什麼樣的故事。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在一起?為什麼?
我們象什麼,什麼也不象,看上去都有親情、友情、愛情似乎很美,實際上什麼都沒有。她想到了一個詞休眠期,可惜春天都來了!她的愛情卻要冬眠。
顏思宇想只有女人需要愛情來永葆青春,愛情才是女人的源動力,生產力。她覺得自己每天處於一種微醉地狀態,一股自戀的味道。許多人在婚姻中將愛情轉變為親情,維持到最後。顏思宇想愛情單獨存時可不可以轉化為親情,堅持到最後?親情很重要,但是與愛情相比,愛情創造奇蹟的機率更高些,愛和愛情是能夠創造奇蹟的。
感情已經發展到高潮階段,我無法控制自己。幸福,幸福,一種無語倫比的幸福感受。
但必竟是偷來的,僅有的半個月亮,另外的半個月亮還在天上,我是你光輝在陰影裡。即使是陰影,我也不願意走了。
從此,我就生活在寂寞的精神宮殿,習慣於這種生活方式,清晨醒來會因為想到你而傻笑,願意給你講述我的生活,有事沒事都願意和你聊天。
找到了許多年都在尋找的感覺,不管什麼時候,背後都有一個溫暖的懷抱,隨時倒下隨時會被扶起來,確又不敢真倒下,那目光依舊犀利,放鬆卻不敢放縱。
不時的有你的問候,是別樣的欣喜!每天只想把這種時光延長,延長,甚至到永遠。
發現自己存在於一個怪圈子中:痴狂愛情和迷戀自我。
那陰影中是我實在是無法離開你而獨自的生活。
天上有一個太陽,一個月亮,和許多的星星。我害怕接近太陽會被灼傷,我喜歡月亮,那些星星變得暗然失色,只有月光如水照耀我心。
一樣的月光,一樣的我,和不一樣的你。
靜水深流
(二十六)靜水深流
嘴裡唱著春天的歌曲,腳下踩著秋天的落葉。成功時擁有夏天的熾熱,失敗時品嚐冬天的寒冷。我用四季組人生。每天都有人笑,每天都有人哭。
這一天,輪到顏思宇哭。看著正在向頭頂移動過來的一片烏雲,意識到大雨可能馬上就要來了,顏思宇加快了腳步趕路。
瞬息萬變,天刷地暗了,疾風驟雨,幸好顏思宇的腳已經踏進了咖啡廳的大門。
每個人的面前放著一杯咖啡,誰也沒有動。於是,倆人只是靜靜地坐著。顏思宇努力想看清楚雲海江,她的眼睛前面也似有一層水霧。
雲海江的臉沉得比天還要陰,嘴唇泛著白,疲憊的雙眼充滿了血絲。
咖啡廳里歐式的落地鍾,有節奏地走著。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過去,兩人依然是沉默。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雨漸漸地轉小。猛然,顏思宇抄起書包飛一般地衝出去。雲海江愣住,迅速追了出去。
在街角的一棵老槐樹下,雲海江追上顏思宇,他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她掙扎了沒有幾下,便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裡。她淚水混合著雨水流入他的胸堂,他的胸脯起伏著。
雲海江擁著她,他懷裡的她瑟瑟發抖,他緊緊地擁著她。她早已是他生活中的一小部分,已經在他的血液裡流動,每天分享著他細胞中的養分。哪一天,她發生了問題,都會在他的身上感覺到疼痛。他何嘗願意離開她,他又何嘗願意傷害她!他又何嘗不希望她幸福快樂!他希望她打他,罵他,甚至撕他,咬他。
雨又密集起來。雲海江一鬆手,顏思宇的身體軟了下去,“思宇……”雲海江大叫“原諒我吧!”
相見時難別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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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傾訴
(二十七)陌生的傾訴
雲海江的電話越來越少了,他的態度是越來越明瞭:我是你的支點,但不是你終點。這一段路我可以陪著你走,但你自己也要找到方向,我會看著你向前走。
於是顏思宇賭氣去找另一個支點。
入夏以來,連續幾天的大暴雨在北京城的歷史上也不多見。哪裡也去不成了,顏思宇成了網上的常客。
顏思宇聊天的視窗始終對外開放著,看到亮燈的人都可以邀請顏思宇。她新給自己起了叫人想入非非網名顏色。網上的人都覺得這個網名起得有意思,顏思宇就哈哈地大笑,很多人也是存著別有用心的目的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