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安頓大刀會男“會友”的眷屬。到社真娘來,才加以整頓,杜真娘才知頗高,不過幾年便整理得井井有條,並在星子山北峰,另闢新寨,獨當一面。她雖然是大刀會的女營統領,但對王子銘的舉止措施,卻有許多不同意的地方(比如對義和團的策略。她就很不同意)。那天她帶著女兵,巡視幽谷,發現上官瑾受了重傷,又見了翼王題字的描金扇子,早瞧料了幾成。當時大刀會、義和團的女兵都饒有男子氣概,更何況獨當一面的杜真娘?因此,就不避嫌疑,把他救出。
上官瑾聽了,再度道謝。杜真娘又問他當日交手的情形,聽說他先與矮瘦老人交鋒,後為蒙面客所傷,蹙著柳眉道:“果然又是這廝,其中恐大有蹊蹺(古怪)!”
上官瑾問道:“娘子可是認識他們?他們怎的這樣氣焰逼人,而且又都具有一身本領?”
杜真娘沉思半晌答道
“這矮瘦老人是去年投奔大刀會的,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不過他做事利落,武功又強,江湖經驗更是豐富,對王總舵主又是百般奉承。不須多時王於銘對他已是言聽計從,他又吸引了幾個人來,也都做了大刀會的頭目。”
上官瑾聽了,半晌做聲不得。
杜真娘說完之後,嘆息一聲道:“王子銘剛愎自用,給這些人混了進來,恐終是禍根呢!”
上官瑾聽了也黯然不語,與杜真娘對坐,良久,良久,忽地想起了一件事情,怪不好意思地問道:
“這間房可是你的房間嗎?還有,你隨便派兩個人來照料好了,我真不敢麻煩你呢!”
杜真娘微微笑道:
“怎的你也有這些世俗之見?男的女的不都是一樣,有什麼需要避嫌的?這間房是我的客房,佈置得還比較幽雅,你受了傷,需要靜養,所以我就把它給你了。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