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的事還記得吧?”秦偉山笑著對她說。
汪梅的大眼睛閃了閃:“怎麼忘得了?那茶館的老闆對我們很客氣。”
“老闆是不知道你和饒大隊長的身份。如果知道你們是打鬼子的,肯定免費供應茶水的囉!”秦偉山風趣地說。
汪梅直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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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孝感縣城福隆茶館,一大早便來了許多茶客,把小小的茶館擠得滿當當的。茶客們一邊飲茶,一邊發出陣陣笑聲。
說客張:“哎!剛才我講到哪裡了啊?”這個長得清瘦的茶客姓張,是附近街坊裡很健談的中年男子。因為此人開口便是如江似河的滔滔不絕,大家給他取了個綽號叫“說客張”。
茶館老闆:“剛才講到新四軍游擊隊一槍把日軍司令官的帽子打掉,差滴嘎就結果了那司令官的性命!”
說客張:“緊接著——大概隔了不到兩秒鐘,這時間槍手把握得蠻準。‘叭’的一聲,又不知從哪裡射來第二槍,這回呀,不偏不斜——你們猜是把麼事打掉了?”
茶館老闆:“是腦袋唦!”
說客張:“非也!是日軍司令官右手拿著的那面小‘膏藥旗’!”
茶客甲不解地:“這我就搞不懂了!為什麼有機會打腦殼,卻偏偏不打,而要去打那不計重量的小‘膏藥旗’呢?”
茶館老闆:“你莫打岔唦!讓‘說客張’快點講,我要聽第三槍倒底打在哪裡。”
說客張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然後潤了潤嗓子:“這第三槍才有意思呢!不打人也不打狗,把車庫門前的汽油桶打著了!轟的一聲,一下子油桶爆炸了,偽縣政府這下可搞慘了。只見大院裡是一片火海,救火的救火,救命的救命,七零八落,亂作一團。這游擊隊槍手趁虛蹘開了胯子(腿),一溜煙跑的是無影無蹤!”
一直坐在角落裡的黃嘯天和走千里劉紹坤,一邊飲茶,一邊在小聲說話。
突然,從館門風風火火闖進來一個茶客。
茶客乙:“我打聽到最新訊息!”
眾茶客伸長脖子望著他,急問:“是麼事最新訊息,你快講唦!”
茶客乙賣起了關子,衝